“让我再抱会儿,晚餐也不差这一会儿,晚了就点蜡烛吃就是了。”杨承郎不但不松开,还收紧了力道,隔着衣服抱着周琳琅的腰,嘀咕了声,“媳妇今后多吃点,这腰小的,我都恐怕一用力会把你对半折了。”
翌日,凌晨,一早,三人便起了床,周琳琅也穿上了新做好的衣裳,换下了那从周家带来的破衣裳,一走出屋子,杨承郎和阿杨两人便看的目瞪口呆的。
阿杨鼓着腮帮子被烫的连连呼哧呼哧的对着嘴扇着风,好不轻易将嘴里的一口吞下去一口,接下周琳琅的话,“呀,我健忘给师父爷爷留一串糖葫芦了!师父爷爷见过吹糖人吗?可惜我都吃了。”
村长也是火脾气,将人打出院子不算,还当着乡亲的面指着周大根的鼻子痛骂,“乡亲们,今后你们都远着点周大根这一家子,整天就憋着坏想把别人家的东西扒拉到他们自家里去!才晓得杨承郎家里买了十亩地,这就上我这来胡扯要我帮手帮她把杨承郎家的十亩地抢来,还说到了手,要分七亩地给我,我呸!想我平生光亮磊落,从不做这类活动,都是乡里乡亲的,做了这类事,我一辈子都没脸见人!像周大根一家这类没脸没皮的,我是绝对不会同流合污,要我做帮你们做负苦衷,做梦!”
瞧着杨承郎和周琳琅日子才过了好一些,置了地,这又打上人家十亩田的主张了,这不是黑心肝,是甚么?
从阿杨说周胖虎一家人对外说那快意糕是她从周家偷出来的今后周琳琅就想到周家要出甚么幺蛾子了,只是没有想到是冲着十亩田去的。
“天然不是。”杨承郎发笑,“菜都在菜篮子里,在菜园子里遇见你婶婶,从她那边拿了些烂菜叶,她说特地留着给我们养鸡鸭的。”
“他们家的人胃口可真大啊,也不怕被噎死。”周琳琅摇点头满眼的鄙夷,“不过,没证据的事情,我也不怕他们闹,明天,如果有人问起我方剂那里来的,我就说是你娘留下的,被我清算屋子的时候偶然间翻出来的,你们是从北方过来的,村庄里的人,都是大半辈子没有出过镇子的人,随我如何说,也没有人会质疑。”
“是啊,操行很好,就是性子太软了,她的眼泪就像河水,说有就有。”周琳琅打趣了一句,“是不是我婶婶和你说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