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琳琅嘻嘻一笑,“师父晓得可真多。”
“师父,这江南富商是甚么来头?不过是丧失了几万两的货色,竟然能让朝廷正视特地派了人下来剿匪,这很多大的本事啊?”周琳琅端着煮好的饺子出来的时候就恰好听到老猎户说这事,“数万两银子对于我们浅显百姓而言,那是几辈子都赚不到的数,可对于那些富商而言,应当不过是小小的芝麻大小的玩意儿,如何就会让朝廷特地派了人下来剿匪?”
老猎户也是多长周琳琅几十年的人了,如何能看不懂周琳琅那浅含笑容背后的意义呢?
的确,周琳琅说的对,数万两银子对于富商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按理说朝廷不会就这几万两银子就让人来剿匪,只能说是江南富商那背景了得。
“承郎,你这媳妇是见一次,给老头子我一次不测啊。”老猎户夸了句,这才说道,“这江南富商不该该称之为江南富商,而应当称之为大燕朝首富,传言,这江南富商富可敌国,每年往朝廷上供的奇珍奇宝那是数不堪数,朝廷每年还会召这江南富商前去都城入宫参宴,宫中朱紫的大好日子,江南富商都会脱手豪阔的奉上一份厚礼。”
“矗立独行的有钱人!”周琳琅啧啧啧了几声,“那他是用甚么借口回绝了皇上的赐婚的?”
“对了师父,此次上山我给你说个好动静,我们家买了十亩地步了!”周琳琅适时的将话题移开,提及了欢畅的事,“前天买的地,十亩良田,花了一百两银子!”
“那多亏了夫君聪明!”周琳琅笑着就将杨承郎卖快意糕的方剂的过程缓缓道了出来,“那快意糕的方剂就以一百五十两的代价卖了,对了,此次上山来,另有一件事,是为了还师父借我们的十两银子,多亏有师父心疼,有了师父的那十两银子家里日子才算好过一些,才算有了本钱做了快意糕的买卖赚了点。”
“怕是不想人进入崂山深处他们山匪的范畴吧?”杨承郎猜想着,“不过,这山匪倒是和普通的匪不一样,这村里的村民被山匪救了,还从未被山匪打搅过,久而久之,天然不会感觉那群人是山匪,只感觉他们是奥秘的好人,有这类心态,倒也普通。”
“之以是被人称之为江南富商那是因为那人长年居住在江南一带,即便皇上留他在京中要赐他宅子他都没要,说是风俗了江南的糊口,当然,这还不算,这位江南富商最风趣的是别的两件。”
“这个嘛~老头子我就无处得知了。”老猎户摇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