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仿佛有话要说,杨小隐抿了抿惨白的唇瓣,对床前一脸担忧的杨母道:“娘,您也晓得我自幼体寒,多歇息歇息就没事了,您还是归去看爹吧,可别让他晓得我现在不舒畅,不然他又要担忧了。”
手心一紧,红杏声音慎重,“夫人放心,只如果这两日打仗过您炊事的人都被奴婢节制起来了,此次定会抓出阿谁下药之人!”
为了不打草惊蛇,她看似传了晚膳,实则吃的乃是红杏亲身脱手做的饭食,只要如许才气让背后之人持续动手,好暴露马脚。
见那大夫吓的浑身颤抖,红杏只得上前去扶他,“先生不必惶恐,您只需把您晓得的都说出来就是。”
那一身戾气把老大夫吓的立马跪倒在地,浑身都瑟瑟颤栗起来,“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待起家后,那老大夫又看了药床上的杨小隐,这才叹口气,“草民行医多年,必然不会看错的,只不过幸亏那寒气还未入骨,只需草民给夫人开上几味药保养数日便能无碍了,不过那至寒之物倒是不能再食用,不然结果不堪假想啊!”
听到另有救,红杏那颗悬起的心终究放了下来,但神采还是不好,毕竟有人在她眼皮底下给杨小隐下毒,这让她如何对将军交代?
说这话时,红杏眼底也是满满的忧色,想来也是被大夫那番话给吓到了。
第一百一十四章 病倒
因为这日她是真的身子不舒畅,请了太医也只是说她忧愁过量,喝几副安胎药便无事了。
内里秋风萧瑟,可这屋里竟烧起了炭火,红杏再送走了那两个太医后又再次返回了屋子,见杨小隐正躺在床上与杨母说话,她只好按耐住要说的话待在一旁。
大夫来的很快,一进屋连口气都来不及喘就被白齐提到床边评脉,待看到杨小隐那惨白的神采时,那年过半百的大夫也是吓的手指微抖,以他多年行医的经向来看,这女子有身期间本就身子孱羸,看这位夫人的神采他也晓得这孩子怕是凶多吉少呀。
“夫人您的意义是?”红杏面上也暴露一丝凝重。
只是现在连夫人是甚么病都查不出,这让红杏非常自责,也不知将军返来后会如何指责她。
半响,杨小隐俄然展开清澈的双眸,“你去府外请个大夫过来。”
“白齐!”床上的杨小隐俄然收回一道孱羸的声音,“谁让你出去的!”
“甚么!”门外听到声音的白齐立马闯了出去,还神采大变的对那大夫喝道:“你休要胡说八道,人家太医都说只是小弊端,你再胡说八道谨慎我要了你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