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白檀举着剑对着长歌刺了畴昔,林言琛也没废话,直接挡在了长歌身前,那柄剑直直刺穿了他的左肩。
……
白钰道:“宁儿,本日之事,你如何看?”
白钰又何曾舍得真的杀林言琛,握着剑的手都在抖,却硬是刺不下去。可如果把剑收归去,他身为一国之君的面子上又实在是过不去。
苏晚宁又道:“相爷那种男人,有个至心相待的女籽实属不易,陛下没需求因为后代私交之事,坏了君臣情分,更何况,陛下不是也曾落空过所爱之人?又何必给丞相大人施加一样的痛苦呢?”
林言琛未多言,悄悄的抱着她,安抚道:“都畴昔了。”
一旁的白阙见长歌眼眶红红的替林言琛诊治,叹了口气,问道:“丞相大人的伤如何了?致命么?”
白钰语毕,俄然狠恶的咳嗽了起来,竟是咳出了一口血来,这些日子以来也不晓得是如何了,白钰的身子更加不如畴前。
是有多爱,一个男人才会情愿和一个女子同命,能够不顾统统的替她挡剑?
林言琛这还真是铁了心不要命了。
白檀语毕,抵着剑往林言琛心口刺入了几分:“你让是不让?”
苏晚宁替他揉捏着肩膀,柔声道:“臣妾不敢妄言。”
白阙冷冷的看着白檀道:“这你不必管,白檀,你如果再敢对她做甚么,我必然不会放过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