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恩惊奇的转头看她一眼,问道:“你还真想过这事儿啊?如何的,他家里事儿少点你还真情愿跟他处一处啊。”
曹佩瑜拿饭缸子装了满满一缸的羊汤,又在外头裹上一件破棉袄保温,教唆知恩给春阳送去。
父子俩晃闲逛悠走远,曹蕴原地蹦两下又吐出一口哈气,嘶嘶哈哈说道:“可别对劲了,从速回家吧,这一早晨可冻死我了,回家得让咱妈煮一锅羊汤好好暖一暖。”
别离三年,固然经常通信,有些东西到底还是分歧了。
“你明天出门办事早晨也没睡好,忙完就老诚恳实回家睡觉呗不消等我”,春阳看他眼底都是红血丝还挺心疼。
冯小泉的手都碰缸子上了,这羊汤还是没喝着。知恩手比他快,先一步接着缸子,笑着对冯小泉道:“冯教员,这缸子春阳喝过了,改明儿我拿两个缸子装好给你带过来。”
春阳下课一进办公室就看到他,忙问他事情办得如何样。
知恩把缸子塞回到她手里,笑道:“从速喝吧,一会儿凉了。”
“真的是用心的?你和蕴蕴姐早都筹议好的是不是?”春阳求证道。
恰好冯小泉没回办公室就他俩,知恩便抬高声音说道:“都办好了。我的事情也落实了,办完手续奉告你爸跟你哥,他们都跟见鬼了似的。”
“你们听谁说的?没有的事儿,我回家就一向等上面的信儿,事情本来就是铁板钉钉的啊”,知恩乐乐呵呵的说道。
他悄摸的往春阳的饭缸子上瞅好几眼,春阳实在没体例当作没看到,就将饭缸子往他那儿推了推,问他要不要喝汤。
回到家已经快中午了,羊汤早已煮好,就等他们喝呢。
知恩轻笑,伸手拍了春阳脑袋一下,夸道:“咱家春阳就是聪明,啥事儿一揣摩就明白。夏天的时候大姐就给我写信说了这事儿,我返来的时候就跟同车的人说我获咎了人,回村也跟二宝家的人说了一嘴,这事儿它不就这么传开了么。我就起个头儿,前面的事情都不消我操心,这帮爱传瞎话的人都能给我编的有鼻子有眼。”
刘校长喝多了,坐都坐不住更不要说走了,春阳把他扶到路边实在不晓得该如何办,正忧愁的时候,一辆拖沓机停在他们身前,辛然从车斗子里冒出头来,号召他们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