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了渴,叶汉贵坐到了火塘旁,看了看媳妇,想起她凌晨的话,有些讪讪然。“地里的活都拾掇安妥,下午我们去趟镇里?”
暖冬把好半响才剥好的野粟子,递到了老叶头的跟前,软糯糯的说着。“爹爹吃。”
“这事做的就有点上不了台面,也忒不刻薄了些。”就算在公公跟前,苏氏说话一样直白。“不说这是祖辈传下来的端方,单轮一点,爹娘的哺育恩,他们就不该如许!从小到大是短他们喝还是短他们吃了?前脚刚结婚后脚就不要父母了,他们不要脸,我们还得在这里过一辈子,可丢不起这脸。”
沈元昂首看着叶汉贵,很有规矩的喊道。“叶大哥。”抿嘴含笑着回道。“在山里采药时,捡了些野粟子,送来给暖冬尝尝。”
把儿子支开了,苏氏开端说闲事,怕吵着两个孩子,声音决计放轻了很多,慢声细语的说道。“爹,二弟和三弟越来越不像样了,孩他爹畴昔问他们每年贡献一事,那哥俩同个鼻子出气,把汉贵给呛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