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福至痛声哭道:“王立冬、曲红与郑掌柜是一伙的,他们合起来骗我说出砌火炕的方剂。”
章氏哭道:“性命关天,你们一家都不管?”
王立冬模糊感觉不对劲,返回燕城去中年男人的家,倒是人去楼空,这下才晓得被骗了。
阿谁中年男人叫郑有亮,自称是燕城人,家里是做木头买卖的大户,在长平县的亲戚家看到火炕,感觉有商机,就想高薪礼聘王族的人到燕城砌火炕。
章氏气得肺都要炸了,吼道:“天杀的王立冬、曲红,心有多黑,这么害我家福至!”
王福至目光崩溃,进了门一头栽倒在地不醒人事。
郑有亮立即让人在宅子里遵循王福至说的方剂砌火炕,等火炕砌好干了试过以后,就把王福至丢出宅子。
李快意一本端庄的道:“他再不进食就饿死了。”
王福至自是大喊冤枉,这会子酒全醒了,也晓得这是个骗局,如果进了衙门,盗窃、奸骗两罪并判能置他于死地。
过了几日,王福至回村了,披头披发,双眼无神,眼窝深陷,一脸灰败,一下子瘦的十几斤,看着老了很多,像从乞丐窝里爬出来的。
王福至的儿子是个孝子,跪在地上就大声道:“赵婶子,我爹一进家门就晕了,求求您让快意救救我爹。”
两个衙役从还没有反应过来的王福至身上搜出六两银子,人证、罪证齐了,要带王福至去官府。
一群人站在篱笆门外瞧热烈,倒是没有起哄,毕竟王福至在族里辈分高是长辈,另有一个启事,他看上去要死了。
一碗温热的面糊下肚以后,王福至的终究有力量说话了,一开口语气非常的惭愧,“我的心被猪油蒙了,我被骗了,我对不住家属。”
王福至的人中被儿子猛掐,疼痛让王福至从昏迷当中醒过来。
李快意朝着喜极而泣王福至的儿子大声道:“你还不快回家给他吃面糊。”
王福至一家来去仓促,围观的一群人也跟着去了王福至家门口。
“蠢妇,要不是你,我能被骗被骗吗?”王立冬愤怒当中扇了曲红一个耳光,啪的一声,打得阿谁清脆。
王立冬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说了颠末,曲红果断不信,说他必定是把六两银子拿去逛青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