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们买的药材、白面等花去了八十五个铜钱,还剩下十五个铜钱。
李快意环顾四个哥哥都是一脸的期盼都非常想来回走十几里路卖饼给家里赚银钱,内心有些动容,“在我内心以为,去镇里卖饼和在家里干活都是为我们家做进献。”
他们提着空的大竹篮去了药铺买了李快意要的药材,又去了粮铺、杂货铺买了白面、黄酒、糖、盐、醋、油等,满载而归。
街坊是个没了老伴的老头,大名贺东风,家里的良田三十几亩全数租出去了,两个儿子都争气日子过得好,每个月各贡献他五百个铜钱,两个女儿逢年过节的还给他银钱。
“那给我一张饼。”贺东风就花了一个铜钱买了一张,这一吃就停不下嘴了,吃完以后,连连点头,大声道:“明个我大女儿一家要来,我预定十张葱花饼。如果下雨,你们能给我送到家吗?”
李福康仓猝给李健安使眼色,让他从速接下这个活。
李健安、李福康沉浸在卖完葱花饼大赚特赚的狂喜当中,压根不晓得已经被同业的黑痣老头盯上了。
“卖完了。”
一上午,李精华、李敏寒切菜、去河边担水、洗衣服、巡查后院及山里的菜地,一刻都没停的干活。
两兄弟时不时的望一眼大竹篮里的白面、黄酒等,嘴角忍不住上扬。
卖馄饨的老头额头长豆大的黑痣,已经重视到他们了。
实在镇里的人丁多,有钱的很多,早餐的市场不小,黑痣老头没有需求担忧。
李福康急道:“mm,范爷爷定了十张饼,明个我和大哥还得去给他送饼。”
很快,就有一个穿戴七成新宝蓝色长裙红光满面的老妇人走过来,扣问了几句,在尝了一块葱花饼以后,取出三个铜钱买走三张饼。
刘婶扭头瞧到馄饨摊的老头在忙着往热气腾腾的锅里下馄饨,神奥秘秘的道:“素馄饨一碗两个铜钱。我与老头子每人吃一碗就得四个铜钱。今个我买了三张葱花饼才三个铜钱,还省了一个铜钱。”
李健安自是不会放弃这笔买卖,问道:“爷爷家在那里,我们兄弟得认个门。”
街坊闻到一股子葱香味,盯着饼子问道:“这饼可好吃?”
大热天的吃刚出锅的热乎呼的馄饨,不出汗才怪。
胖中年人嘀咕道:“他们家是礼村的,来回可得十几里路。”
兄弟俩又站了一会儿,篮子里的葱花饼就卖光了。
街坊伸手把脑门上的汗都抹掉,问道:“卖葱花饼的明个还来吗?”
李福康大声道:“mm,你直说吧,明个你让我们谁去镇里卖饼?”
赵氏、李快意、李精华、李敏寒当真听着李健安、李福康绘声绘色的描述本日卖饼的过程,不时的收回欢乐的笑声。
一个街坊刚吃完馄饨,抹嘴付钱,见老妇人一边走一边津津有味的吃着葱花饼,便追了畴昔问道:“刘婶,你今个如何没吃馄饨?”
李精华深深的望了两个哥哥一眼,“mm,明个你让我与四弟去镇里卖饼。”
“比今个再晚半个时候送来就行。”贺东风见兄弟俩没有要定金,也没有主动提出来,毕竟他们是第一天来卖饼,镇里人都不熟谙他们。
干瘪老婆子骇怪道:“我的天,之前我家也去镇里卖过饼,三十张饼卖了一天都没卖完。你们家的财气可太好了。”
到了村头,大槐树树下坐着的几个老头老婆子对两兄弟问东问西。两兄弟也不坦白,就说去金鸡镇卖饼了。
“好吃。比我做的好吃,不然我如何会买三张。”刘婶望了街坊的额头充满密密的汗珠一眼,有些幸灾乐祸的道:“瞧你吃的满头是汗。”
李快意开口道:“葱花饼在镇里卖的好,今后只要不下大雨,每天凌晨都去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