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分回到家里,已经晚了,去拍王海家大门,丰氏、王燕、王志高才不给他开门,他也不敢翻墙,只能回本身家。
“李山向来不说大话。李山能这么说,李石必定会做豆腐。”
村里人七嘴八舌的调侃道:“你别不信。现在礼村家家户户卖豆腐都赚到银钱了,包含你家,你家的四妞在内里卖豆腐也赚到银钱了。”
丰氏说干就干,这就让王燕把族里几个干系要好的妇人都叫到家里,先是说了明个起给每家多分十几斤豆腐,然后说了收买黄豆的事。
这回王春分动手比较狠,曲花的一颗牙齿都被打掉了。曲花悲伤惊骇气愤之下第二天趁着王春分去卖豆腐就跑回了娘家。
“王族家家都靠卖李家豆腐发财了,我说曲红,你被王立冬休了,不是王族的人享不了福,你的命可真差。”
“你爹不在家,我要卖豆腐,哪有工夫弄收买黄豆的事?”
王春分卖豆腐返来,又饿又冷,发明媳妇没了,家里冷锅冷灶,四个儿子都眼巴巴的瞅着他,等着他去做饭,最小的儿子还哭得满脸鼻涕眼泪。
“李石可真有本领。”
王春分闹了半天连吃奶的话都说了,终究得了十斤豆腐,内心满足喜滋滋,又臭不要脸的给丰氏说了一箩筐好话,不过是今后孝敬她,有他吃的就有丰氏吃的。
曲红正幸亏村里浪荡,听村里人说王春分卖豆腐赚了很多钱,把曲花打了一顿,不过看在四个儿子的份上,又把曲花接归去。
次日,李山就跟丰氏说了能够黄豆换豆腐及每天多卖给王族六百斤豆腐的事,丰氏非常欢乐,满口承诺。
两个身材魁伟的男人跟着一个身材干瘪矮小的老头在礼村的村路上走着,三双眼睛像贼一样溜溜转摆布打量着两边的人家。
“曲红,王立冬前脚休了你,后脚就有媒婆上门给他提婚事,女方是个黄花大闺女。”
现在王立冬没有曲红出馊主张,折腾不起来了,再加上身上的伤还没好,只能卧在家里的床上干活力,时不时骂王四妞几句出出气。
天空阴沉,艳阳高照,只是融雪的日子,气温比昔日低很多,村庄里连土路两边的地都结了冰。
曲红气得牙齿把嘴唇都咬出血了,痛骂王立冬负心汉,王族的人个个不得好死。
这下王春分没辄了,拿了十个铜钱、六个鸡蛋给宗子王大虎、二儿子王二虎,让他们去把曲花接返来。
当日,王族统统人家里的黄豆都换成了李家豆腐。
曲花就成了王春分的出气桶,被吃醉酒的他打了一顿。
“我看就给族人十斤黄豆十三个铜钱。我们家少赚一点。”
王燕笑道:“蚊子再小也是肉。我们在家里坐着不动,就能赚到银钱,哪怕少一点也行。”
丰氏听不得王春分的胡话,蹙着眉头,没好气道:“瞧你个没出息的样,不就是想多买几斤豆腐吗,多大点事,老娘做主多给你十斤豆腐。”
“王立冬有了银钱甚么女人娶不到。曲红,你就别做白日梦了,王立冬必定不会来找你。”
“我呸,王春分阿谁好吃懒做的东西,比猪还要懒上非常,他如果能赚到钱,我的名字得倒着写。”曲红压根不信曾经的小叔子王春分能赚到钱。
曲红更加气了,内心把村里人骂死。她在村里呆不下去,大家见了她都是嘲笑看笑话,娘家人连门都不让她进。
她悲伤非常,走出村庄,想找个处所找小我诉抱怨,谁知不知不觉竟是走到了礼村村口,恰好有几个王族人往这边来,她赶紧躲在大树前面。
丰氏收了礼品把收买黄豆的事情安排下去。
丰氏才不听王春分的大话,挥挥手不耐烦的道:“你这些话我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你别给我惹事就行。从速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