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王族统统人家里的黄豆都换成了李家豆腐。
村里人笑道:“你再骂也没用,王立冬也听不见,王族的人仍然活得好好的。”
丰氏听不得王春分的胡话,蹙着眉头,没好气道:“瞧你个没出息的样,不就是想多买几斤豆腐吗,多大点事,老娘做主多给你十斤豆腐。”
王海家的日子过得这么好,每天都有大把的银钱赚另有人送礼,可把王立冬、王春分眼馋坏了。
三人顺着驴叫声一向往村里走,走到一户人家的篱笆门前停下脚步。
王燕笑道:“蚊子再小也是肉。我们在家里坐着不动,就能赚到银钱,哪怕少一点也行。”
王春分卖豆腐返来,又饿又冷,发明媳妇没了,家里冷锅冷灶,四个儿子都眼巴巴的瞅着他,等着他去做饭,最小的儿子还哭得满脸鼻涕眼泪。
“听到驴叫没有。”
曲花就成了王春分的出气桶,被吃醉酒的他打了一顿。
“我呸,王春分阿谁好吃懒做的东西,比猪还要懒上非常,他如果能赚到钱,我的名字得倒着写。”曲红压根不信曾经的小叔子王春分能赚到钱。
“王族家家都靠卖李家豆腐发财了,我说曲红,你被王立冬休了,不是王族的人享不了福,你的命可真差。”
“我喊你娘,不在你跟前喊在谁跟前喊。不是说会哭的孩子有娘吃吗,我就在你跟前哭,你给我口奶吃的我就走。”王春分只比丰氏小一岁,张口杜口的喊她娘,还说甚么吃奶,一点都不感觉害臊,脸皮比城墙拐角还厚。
天空阴沉,艳阳高照,只是融雪的日子,气温比昔日低很多,村庄里连土路两边的地都结了冰。
“李石是个傻子,如何能够会做豆腐?”
这下王春分没辄了,拿了十个铜钱、六个鸡蛋给宗子王大虎、二儿子王二虎,让他们去把曲花接返来。
丰氏说干就干,这就让王燕把族里几个干系要好的妇人都叫到家里,先是说了明个起给每家多分十几斤豆腐,然后说了收买黄豆的事。
王燕再次给丰氏出主张道:“娘,我们能够从外村收买黄豆,十斤十二个铜钱,如许每十斤能赚三个铜钱。”
曲红气得牙齿把嘴唇都咬出血了,痛骂王立冬负心汉,王族的人个个不得好死。
村里人七嘴八舌的调侃道:“你别不信。现在礼村家家户户卖豆腐都赚到银钱了,包含你家,你家的四妞在内里卖豆腐也赚到银钱了。”
丰氏只是跟几个妇人说了,可瞒不住族里的人,不到一个时候就有好几家的白叟、妇人拿着礼品求上门来。
王春分出了门去别人家串门吃酒,得知丰氏给别人家都是二十斤豆腐,比他整整多出两倍,差点把别人家的碗给砸了,“后娘就是后娘,他娘的对我太差了!”
王春分闹了半天连吃奶的话都说了,终究得了十斤豆腐,内心满足喜滋滋,又臭不要脸的给丰氏说了一箩筐好话,不过是今后孝敬她,有他吃的就有丰氏吃的。
“李山向来不说大话。李山能这么说,李石必定会做豆腐。”
王春分本身就有一肚子的坏水,底子用不着谁给他出主张,直接跑到丰氏跟前,大吵大闹。
“李石可真有本领。”
“我亲耳听到李山跟丰氏说我弟弟比我有本事,现在都会做豆腐。”
丰氏才不听王春分的大话,挥挥手不耐烦的道:“你这些话我听的耳朵都起茧子了。你别给我惹事就行。从速滚吧。”
几个妇人盼星星盼玉轮终究比及能多分到李家豆腐的好动静,非常欣喜,至于收买黄豆,她们去各村卖豆腐的时候同时收买黄豆,一举两得,不费事还能赚到银钱。
次日,李山就跟丰氏说了能够黄豆换豆腐及每天多卖给王族六百斤豆腐的事,丰氏非常欢乐,满口承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