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送周伯伉俪的是燕王府的亲兵,共有二十几人,为首的在军中具有正五品下官职宁远将军邓义。
“传闻长平县的东西比我们镇贵的多,如何豆浆卖的跟我们镇一个价?”
“我明天恰好去长平县城,我去尝尝那边的豆浆。”
“黄豆涨价了,再说我这豆浆也不稀。”黑痣老头皱着眉头解释了两句,收了青年的一个铜钱,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听着几个主顾的抱怨,表情就跟这融雪的气候一样冰冷。
青年大声道:“豆味比这个浓烈的多。豆浆代价跟这个一样。”
江青云目光倔强,“福伯,我是怕周伯挺不过来,我想见他最后一面。”
现在老奴伉俪就在百里以外,老头子由燕王府的名医瞧病拯救,能不能活下来还是未知数,更别说达到江府了。
“豆腐皮?”黑痣老头只要听到李家就前提反射般严峻,恐怕李家不在家卖豆腐,又杀回金鸡镇卖饼甚么的抢他的买卖。
“我晓得这事,我已跟礼村王家媳妇说了,明个买两斤尝尝鲜。”
就在主仆互不当协时,府外来人禀报,周伯的旧疾俄然间好了,周伯伉俪已经上路,最迟明日傍晚到达。
“老周之前身子骨好的很,比老奴好的多,不会这么轻易去的,您别想得那么悲观。”福伯执意不肯。
江家是做了多么大的孽,他宿世是多么大的恶人,如何总要拿灭亡的事折磨他。
本来一个奴婢底子无需如许操心机请太医,但是江府的老奴所剩无几,再加上周伯不是普通的老奴。
“长平县城也有人卖豆浆,多少钱一碗?”
一个青年喝了一口豆浆,没好气道:“你这豆浆太稀了,跟水没两样,远不如我在长平县城喝的。”
黑痣老头面色倏变,问道:“长平县城有人卖豆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