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正道:“我吃过饭就去把三狗子接返来。”
五狗子气道:“我们前次去邓家,邓家的管家但是亲口说腊月二十五就让三姐返来,这都二十七了!”
四人赚了这么多钱,还是很节流,能回家用饭就回家,果断不买内里的吃食,回到家已经饿的前胸贴后背。
“是,我mm的模样也变了。”三狗子内心感慨:是呢,你们都变模样了,都能赚大钱了,只要我还是本来的模样,还是不会赢利。
“爹、娘,我去李家把快意请来给三姐瞧病。”四狗子急仓促跑出院子。
饭菜端上桌,许正等人都饿坏了,狼吞虎咽,坐在马氏大腿上的八狗子馋的咽了几下口水,五狗子夹了片猪肉塞在他嘴里。
许正接过银子,估摸有二钱,也就是二百个铜钱,这点钱都不敷给三狗子请郎中瞧病。
五狗子瞧了两遍,“爹,对的,这是姐姐跟邓家签的短期左券。”
“你女儿在肩舆里,她病了,我们府请了郎中给她瞧了是伤寒。”
四狗子一脸的恋慕,“爹,你和二哥呼喊着明天不卖豆腐,那些人急坏了,从速过来抢,恐怕买不着。”
四狗子叫道:“饿死了。我能吃五个馒头。”
“mm!”
饭后,许正就把银钱交给马氏,特地叮嘱道:“孩子肚子里油水缺的太短长,过年了,你就多弄点荤腥。”
许正没见过中年男人,看他的穿戴比不上邓府的管家,不知是甚么人,走至问道:“我女儿呢?”
“这几天又没下雪,我姐姐如何得了伤寒?”
“姐!”
许正、二狗子正要出门,内里传来陌生男人的说话声,“我们是邓府的人。许家的人快出来。”
二狗子摆布张望,问道:“娘,三妹还没返来吗?”
五狗子往地上呸了一口,“乌鸦嘴,姐姐不会死。”
这年初伤寒发热是能要性命的。
许家人将肩舆里双眼紧闭不省人事的三狗子抱出,又把她的小包裹拿出来。
此人是邓府的家生子仆人,职位比管家低,但比别的仆人高。
五狗子盯着中年男人问道:“我姐的左券呢?”
三狗子一脸震惊,弱声道:“快意mm的模样变的我不熟谙了。”
“姐姐会不会死?”
“你等一下。”许正不识字,把左券交给五狗子,让她瞧瞧有没有题目。
二狗子叫道:“这都甚么时候了,邓家如何还不放三妹回家?”
马氏一摸三狗子的额头,叫道:“好烫!”从速让二狗子把三狗子抱回卧房。
“无妨。”李快意坐在炕边,拉起三狗子的手给她评脉,被三狗子盯的有些发毛,白了她一眼,“四狗子说你昏昏沉沉,如何叫也叫不醒,如何我一来,你就生龙活虎了。”
李快意赶来时,邓府的人已走。
马氏悄悄摇了点头,“我但是炒了六个鸡蛋、切了两斤肉。”客岁过年,从月朔到十五,百口人才吃了半斤肉、四个鸡蛋。
五狗子谦善的道:“没你们卖豆腐赚的多。”
李如定见三狗子脸上有泪痕,柔声道:“不止我变模样,五狗子也变模样了。”
六狗子、七狗子站在一旁眼巴巴的瞧着桌上的饭菜,七狗子嘴角都流出口水。
三狗子进邓府时好端端的,返来却得了沉痾,管家怕许家不好说话多要银子,就让此人来送三狗子。
中年男人面不改色,从怀里取出一粒碎银递给许正,语气带着两分轻视,“你女儿的人为我们府多给了些,算是犒赏。”
三狗子躺在卧房的热炕上歪着脑袋,有气有力的跟马氏倾诉在邓府的遭受,抬眼皮看到李快意,觉得是哪家的令媛蜜斯,风俗性的要坐起来要施礼。
中年男人没想到五狗子竟然识字,立即高看五狗子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