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会有了焰火队更加的热烈,人们兴趣高涨,都感觉今晚没白来,前面的一年都有话题谈天了。
有个老头大声道:“他们吹的是打枣!”
世人的目光都落在了焰火队行走的观音菩萨的身上。
“正月听打枣,年底歉收。”
“这个观音菩萨是谁扮的,又端庄又都雅!”
本来六小我吹吹打打的曲子大有来源,竟是在哄传官方几百年的曲目《打枣》。
在他的身后是传说中的金童玉女,这是由两个5、六岁的小童打扮的,一个穿金衣,一个穿银裙,都梳着包子头,脸上抹了脂粉,看着很敬爱。
李精华走出几步,没等着李福康跟来,扭头见他站在原地不动,大声道:“二哥,回家!”
“传闻观音菩萨是小坎村的一个男人打扮的,这个男人年年打扮菩萨,周遭几十里很着名。”
李精华反应最快,赶紧跟着大声朝人群喊道:“谨慎脚下,别踩着人。”
“快看,观音菩萨!”
为了惹人谛视,走红船的穿戴绿衣,走绿船的穿戴红衣,两人还鄙人巴上贴了长达两尺的黑胡子,非常风趣。
世人跟着大声喊起来,有了他们的提示,几个成年男人自发的保持次序制止动乱,一场伤害就这么消弭了。
“没想到本年的焰火队内里另有观音菩萨。”
他穿戴高领白衣,高领袒护住脖子上凸起的喉结,亦男亦女,左手拿着一个玄色的罐子,右手拿着一根尺长的树枝。
“我说二哥,你发甚么呆,是不是冻傻了?”李精华笑呵呵的推了李福康一把,而后偶然中望到不远处的少幼年女,特别是看到少年很随便的把手放在少女的肩膀上面时,脸上笑容一点点消逝。
锣鼓声渐近,长长的焰火队浩浩大荡的走过来。
李福康目光望着不远处,那边有个穿戴红衣的少女跟一个身材魁伟的青衣少年有说有笑,少年不止一次的摸少女的头发还伸手捏捏少女的脸颊。
李福康双拳紧握。
李快意看在眼里,暗赞张金海机灵,心道:如果哥哥上了书院,也会像张金海一样优良。
“你们在看甚么?”李快意走至,顺着李福康的目光望去,面色大变。
枣子红色喻意吉利快意,打枣代表着歉收,这些都是人们内心的希冀。
大狮子前面是四个穿戴女人戏服踩高翘的丑角,他们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黑黑的脸上抹着劣制的红色香粉,脖颈与脸的肤色构成极其激烈的反应,边走边掉粉,厚厚的嘴唇涂着比血还红的胭脂,搞得其丑非常,然后还男扮女装,穿戴女裙,发上戴着钗子,再踩着两尺高的木头制高翘,每走一步,身材前倾,屁股撅着,的确丑到极至。
“刘大人由驿站副官升职正官,内心欢畅,请来焰火队让我们也跟着欢畅。”
李快意在人群中被二叔、哥哥团团护着,感受着大周节日的热烈氛围,看着一盏盏在风中摇摆的花灯,一时有些恍忽,不知宿世是影象还是一场梦。
旱船是用彩纸糊的,彩纸上面还画着鲤鱼戏莲、五谷歉收的吉利图案。
“很晚了,我们回家,别让爹娘等的担忧。”身为宗子的李健安这就跟张家兄妹伸谢,聘请他们到李家做客。
打扮王母娘娘的男人五大三粗,细弱的身躯将近把戏服撑破了,一起走脸上一起掉粉,丑得与前面踩高翘的有一拼。
上元节吹奏《打枣》非常应景,深得百姓的爱好。
焰火队围着金鸡镇的主街、辅街走圈,身后跟着很多的百姓,所过之处引发欢笑声无数。
以后是玉皇大帝、王母娘娘、太上老君、龙王爷四位神仙,都是由青年男人打扮的,都涂了脂粉穿戴戏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