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员的位置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那些有本领的官员上不了位,反而没有本领的官员上了位。做为将来的燕王周景望对此事非常恶感。
驿站的饭菜倒是不对周莫玄的胃口,这位县公爷在王府一向娇生惯养,对于吃食特别的讲究,就有些闹小性子,瞧甚么都不扎眼。
两个厨子倒是聪明,应对道:“我们如果会做,那这饼也入不了县公爷的眼。”
“县公爷出门在外,还想着我们呢。”
这不燕王府来了信,说是秦太妃的远亲外甥快到燕城,秦太妃焦急见亲人,也不避暑了,从凤凰山返回燕城。
四位侧王妃、贵妾所生的后代连个官位都没有。她们内心非常不平衡,经常给周冰吹枕边风,把亲戚安在北地各城府当官。
周莫玄可贵语气慎重的道:“大哥,你放心,我已派人查过,郝通能用得。”
周景望直言道:“你说的这个郝通,若跟父王后院那几位没有干系,品德也过得去,我便给他安排个去处。”
“燕城那么多家酒楼,街道上那么多家面馆饼铺,就没有一家会做鸡蛋灌饼。”
这些天,四位侧王妃、贵妾趁着秦王妃不在王府,上蹿下跳为亲戚活动跑官位。
天下大雨,人不留人天留人,眼瞅着金鸡镇离燕城不过六十里路,车队倒是走不了,秦太妃感觉驿站安排的居处洁净整齐吃食还算适口,就又住了一晚。
周莫玄特地请燕王妃、秦太妃尝饼。两位长辈甚么面食都吃过,吃了两种饼,也是夸奖了几句。
祖孙三人还没到燕城,八百张大饼就已经送到燕王府各处,上至燕王,下嫡亲兵军士,大家都吃上周莫玄带返来的饼。
秦太妃、燕王妃母子达到金鸡镇已是夜晚,就在驿站住下来,筹办次日分开。
周莫玄一袭丝绸紫衫,生着一张芙蓉面,肌肤粉白,瓜子脸,剑眉桃花眼,眼尾上挑,琼鼻朱唇,一等一的面貌,只是气质带着两分邪气,像只小狐狸,瞟了一眼比他奶奶春秋还大已经满头白发的郝大人,只说了一字,“好。”
燕王周冰撤除秦王妃,后院另有别的女人。现在已经生下后代的就有两位侧王妃、两位贵妾。
金鸡镇是凤凰山至燕城的必经之地。
别人不晓得,做为秦太妃的儿子周冰还不晓得吗。从小到大,周冰对秦太妃都极其孝敬。
周冰前后安设了四位侧王妃贵妾的十几个亲戚,有的还是一城主官,可如许她们还不满足。
如此周莫玄就让郝大人订了八百张饼,次日一早让人快马加鞭带给了燕王府,给燕王、燕王世子及府里人当早餐。
秦王妃所生的两儿两女都被朝廷封了世子、县公、县主。
周莫玄本年十二岁,是燕王妃所生,与燕王世子是远亲的兄弟,一出世就被朝廷封为从二品的县公。
王府的十个厨子当中有两个是北地做面食的良庖。
周莫玄春秋虽小,又有些邪气,却说一不二,应了郝大人的事,就真的去办。
“哦,我想起来了。前些天你奶奶在金鸡镇驿站住了两晚。”周冰板着的俊脸暴露浅笑,“必定是郝通服侍的好。你奶奶最是个心善的,看到郝通五十知天命还只是个小吏,就让你来给我说给他提至七品。”
不但鸡蛋灌饼,就是葱花饼味道也好。
周景望自是有备而来,安闲不迫的答道:“郝通本年五十三岁,在金鸡镇驿站任站长多年,没有出过不对,凡是在驿站留宿的官员都夸奖他办事才气强,特别是前年山洪发作,灾黎要掳掠驿站,此人想体例将灾黎劝退,有几分急智。儿子以为郝通能够胜任长平县令一职。”
周冰问道:“郝通只是秀才在身,连举人都不是,我儿为何要保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