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斤白面、二两胡麻油、一两菜籽油、一两糖、一两芝麻,本钱三十个铜钱,能做出十二个混糖月饼,如果不计算柴木、野生、烤炉磨损费等,利润是九十个铜钱。
李快意摊开双手摇点头道:“胡麻油都用光了做不了。”又道:“三哥、四哥这就去镇里买八十斤的胡麻油,再买十斤糖、十斤芝麻。”
混糖月饼在眼下的气候能够存放二十天。刚烤出来的混糖月饼需求晾油。
李快意内心暗喜,问道:“订金都交了?”
李福康坐在李健安的身边,头扬的高高的,眼睛精亮,平素话多的他今个倒是嘴巴紧闭。
李健安快步走出去,问道:“五妹,我们要不要再做些混糖月饼?”
原觉得混糖月饼十个铜钱太贵没有人订,谁知老主顾当中有一些人订了,另有闻讯而来的新主顾。
院子内里传来一个女人锋利的声音,“他婶子在家呢。”
“镇里点心铺子的月饼才卖三个铜钱,内里放有红枣,再好点的五个铜钱,放有核桃,最贵的六个铜钱,放有桂圆、莲子。李家混糖月饼放了甚么?”
村里的白叟的声音从驴车前面响起,李健安、李福康没有一个答话,比及了家里,不消再掩着藏着,赶紧把好动静奉告家人。
“健安、福康,你们还没说你家十个铜钱一个的月饼有没有人买?”
妇人生着一双三角眼,目光不屑的道:“你那馄饨有甚么好吃的,我本身就会做。再说了,你那馄饨汤丁点油星都没有,就是烧开了的水,我想喝水回家本身烧就是,还用的着花三个铜钱?”
李健安见老头子神采烦恼,忙道:“明个一早我们兄弟会来卖混糖月饼。”
“当然要。”李快意伸手拍了拍吊挂于面前的大竹篮,笑道:“照今个的预售环境来看,这个仲秋节我们家能卖出去五千个混糖月饼。”
李健安暴露招牌似的内疚浅笑,用不大不小的声音答道:“买卖还行。”
“李山不在家,赵氏是个妊妇,李家五个娃娃愣是做买卖购置了这么多的产业。”
“交了。银钱、收据都在大哥那边。”李福康冲动的搓着双手,“五妹,我们下午去县城,你说县城的订混糖月饼的数量能不能达到一千个?”
黑痣老头气得懒得再理妇人,捞馄饨的笊篱把锅拍的啪啪作响。
“谨慎隔墙有耳。”李精华伸手捂住李敏寒的嘴巴,小声道:“你别健忘本钱。胡麻油、菜籽油、糖、芝麻、白面都得费钱。”
“今个返来的这么早,买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