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山双眼放光,赞叹道:“卖豆腐、豆腐脑比我们卖饼赚的多多了。”之前打死都不敢设想一天能赚这么多银钱。他上辈子必定是积了大德烧了高香,这辈子让爱女得了豆腐、豆腐脑的方剂。
“总不能人财两空。”李山望着爱妻,低声道:“王立冬两口儿必定不会退聘礼,方家没获得聘礼,还能娶谁,也只能把王三妞带走。”至于如何措置王三妞,方虎本人都没来,可见对这门婚事不承认,王三妞已经不是王族的人,没有家属的庇护,只能任由方家摆布。
“我累甚么。二弟、快意受累了。”李山心道:另有家里的驴子,又是磨豆子又是拉货,都比我累。
“李家又出新奇吃食了,这回是豆甚么脑,浇的卤汁内里有鸡蛋、山木耳、南边的黄花菜呢。”
晚餐吃的是烧豆腐、炒南瓜、炒鸡蛋,主食是白面馒头。
家里的黑面全数吃光,终究能够不消吃黑面了。
“吃李家豆腐脑补脑,独一无二的李家豆腐脑一碗只要三个铜钱。”
赵氏从速给李山说王三妞的事,还说王海一家来伸谢。
之前家人都感觉用不着两端驴子,一头就充足了,现在看来,李快意高瞻远瞩买对了。
李快意特地当着百口人的面叮嘱道:“爹,明个您去金鸡镇返来时从张伯那边买五斤肉,明晚我做粉蒸肉吃。”
每人都得了钱,脸上笑着花。
李快意哭笑不得的道:“不吃肉哪来的力量做买卖赢利。”
如果不算野生、石磨驴车磨损等用度,纯利润一千三百五十个铜钱。
王海瞪眼吼道:“我还没死,就算我死了,族长里正的位置也轮不到你,自有族里的人来决定。滚!”
“娘,给您的银钱。”李快意数了二百个铜钱给了赵氏,给四个哥哥、李石每人十个铜钱,余下的一千个铜钱收了起来。
这一天从早上到下午做豆腐、豆腐脑、豆浆,忙的不得了,吃完晚餐终究能安息了。
赵氏问道:“如何就没体例了?”
李山沉吟半晌,缓缓道:“我看方家这么做也是没体例。”
“爹,让我哥去卸驴车,您出去喝热水歇息。”李快意把李山迎进大厅,从他手里接过一个鼓鼓的黑布大荷包开端数钱。
豆腐卖的也快,大师都想尝尝鲜,吃上独一无二的吃食。
李家人都在焦心的等候着买卖的成果,特别是李家四少年,因学费高贵,怕家里承担不起。
不到一个时候,李山就把豆腐脑、豆腐都卖光了,跟晚到的没有买着的主顾解释明个还会来卖,然后兴高采烈赶着驴车回家去。
赵氏跟小叔子及后代叮嘱道:“善恶只在一念之间,王三妞一念之间生了恶心偷钱杀人坠入天国,以是说人不能生恶心。”
“那是。”李快意心道:黄豆本钱低,一斤能磨出好几斤的豆腐、豆腐脑。
王春分在院子里嚷道:“有了后娘就有后爹。有好吃的不给我吃,族长、里正的位置也不传给我。我如何那么命苦!”
王海顺手操了一个碗砸了畴昔。
光是豆腐就卖了一千个铜钱,豆腐脑卖了六百三十个铜钱。
李快意心道:善要看对谁,如果对恶人,还是得用恶。以恶制恶,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李石凑过来小声道:“哥,今个快意还给驴子吃麦子,说驴子磨豆子累了,要补一补。”
二百多斤豆腐、两大桶豆腐脑,本钱是五十斤的黄豆、三斤鸡蛋、半斤干黄花、二两干木耳,大抵一百八十个铜钱。
“我家那位最爱吃李家的吃食,上回阿谁混糖月饼我买少了,我家那位没吃够,好一阵抱怨,这回我得买多点。”
丰氏被后娘两个字激的脾气发作,一瘸一拐的冲出去,指着王春分吼道:“王春分,还要不要脸,你是吃奶的三岁小孩子还是缺胳膊缺腿,分炊给了你那么多田、粮食、银子,你还跟你爹苦穷,还咒你爹,你的知己让狗吃了。滚,今后别进我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