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以来,民都不敢和官斗,有些人乃至吃了亏,都只能往肚子内里咽。
“你!”曹大人气得胡子都飞了起来,抓起手上的瓜子狠狠的朝着唐婉的脸上扔去,“那里来的不知天高地厚的黄毛丫头,找死吗?”
曹大人一起走来,热的满头是汗,面对天七那张冷冰冰的脸,不断的求着,“今儿我如果见不到少爷,我早晨觉都睡不着啊……”
唐婉猜疑的看了薛桂花一眼,恭恭敬敬的把顾长清的信递了上去。
改完以后,他还偷偷的抬开端,朝着门口看了一眼,见那人冲着本身冷冷的笑了一下,回身就走了,他这内心才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唐婉愣了一下,本觉得会被正视的事情,竟然这么草率的就让她回家?
她朝着中间退了退,双手抱胸,靠在身后的梁柱上,清澈的眼睛似在笑,又仿佛是在打量着曹大人,半晌后,她笑出了声,“曹大人,那地给我了,我只要定时交够你们要收的粮食就行,你管我种不种得了?再说了,我和弟弟有手有脚的,如何就种不了了?”
可唐婉不但没有被吓到,反而忍辱不惊的笑了起来,“如果找曹大人评理,为我主持公道就是找死的话,那我的确是来找死的!”
银子?
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