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对,瞧我这脑筋。”光荣景氏还没被完整迷了心智,听儿子这么一说,也是回过神来:“当家的还不晓得这事呢,要不如许,等他返来再商讨商讨,大嫂看可行?”
“嫂子说那里话,你的情面我们老是记在内心的。”景氏被对方的以退为进整得有点扭捏不定,她也不过一普浅显通农妇,有天底下统统当娘的高傲,但愿闺女能嫁得个好人家,过上衣食无忧地充足日子,一方面不太信赖武氏,另一方面又担忧错失良机。
这是谩骂谁啊,瞧你刚才的模样才像厉鬼上身呢,护犊子的心机刹时被勾起:“孩子在自家,哪会无缘无端地撞东西,我估摸着,是被吓到了。”并且是被你吓着了,景氏在心中弥补道。
自穿越以来,就没过个一天好日子,住的是四周蟊虫的茅草屋,吃的是野菜窝窝头,不是想着如何赢利就是想着家里里里外外的一团破事儿,作为二房独一的男丁,这个家将来就靠他支撑,在陌生的异天下,压力可想而知。
“大嫂,你侄子说得有事理,在那当差的丫环既然都绫罗绸缎,锦衣玉食地供着,必定出落得比普通的小家碧玉要知书达理,他沈大户再如何挑也挑不到咱穷门小户门上吧?”
孩子究竟碍着她甚么事了,要那样恐吓,不提儿子了,就是她,感受都瘆得慌,四周凉飕飕的。
“好,好,不哭了,听翰哥的,全听翰哥儿的。”景氏搂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儿子,哆颤抖嗦地哄道:“乖,乖。”
武氏总算回过神来:“没事,没事。弟妹,翰哥儿如何俄然?不会撞上甚么脏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