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母多败儿,翰哥儿别听她的,该学习学习,不过也要重视身材,多跟村里的孩子一起跑跑闹闹,打打雪仗滑滑冰,爹娘不会怪你的。”唐二柱对劲地谛视着他独一的儿子。
“行,去吧,将前儿才做的新袄子穿上。”跟强叔一起,他们两口儿一百个放心。
景氏见儿子一大夙起床,赶紧拉过他搂在怀里:“翰哥儿,天儿这么冷,顿时又要过年,咱歇息几天行不?”儿子不长进她忧愁,长进她更忧愁,屁大点的孩子,整天拘在窝里学习,真的好吗?害得现在也就用饭睡觉才气见着他的面儿。
由最后的冲动到焦炙,最后归为平平,唐文翰已经能用平常心来写所谓的《西纪行》了,成当然好,败也无所谓,大不了再想别的门路吧。
大年三十,景氏将唐文翰从被窝里挖出来,一边帮着穿衣服一边唠叨:“又是啥时候睡得?如许下去怎生是好哦。”她真想偷偷对儿子讲,不做睁眼瞎就行,又不希冀他真考状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