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丰张口结舌,张狗子和赵五哥跟着笑个不断,李小幺接着说道:“到郑城游学?这里一没有大儒,二没有书院,三没有隐士,一个眼看着要兵戈的处所,你游哪门子学?你十二日跟着钦差一起进的郑城,从进了城,每天到这紫藤居来,围着钦差坐过的屁股印子转,你是荆国的刺客吧,筹办来杀谁?阿谁钦差?还是??????另有旁的谁?我看你还是说明白的好,只要你无毛病爷的事,爷也不想管你的事。”
张狗子赶紧点着头,镇静的眉飞色舞:“好,把他引到个偏僻处,我和赵五哥就行。”
“两个,行二。”
李宗贵拍了拍李小幺,李小幺晃过神来,将油纸包塞到张狗子手里,转头看着李宗贵说道:“等会儿狗子送了茶畴昔,贵子哥就到他中间坐着去,看他倒了,也好给他充当个朋友甚么的,把他抬到我们院子里,先得捆健壮了,以防万一。”
“那你哥哥呢?有功名没的?”
“一个月。”
“还是端着杯子到处晃?”
“都不喜好,没去过!”
钦差吴大人竟象是要安安生生的在郑城住下去了,连着四五天,隔三岔五的让人清了紫藤居,由严大人陪着,过来消磨上一个下午。
“客岁蒲月,去了很多处所!”
张狗子嘿嘿笑着,转头看着李小幺,李小幺一根手指抵着眉间,想了一会儿,转头看着张狗子问道:“他那碗茶喝完了,再要过没有?”
“甚么时候从家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