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听到了,贵子哥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李小幺仓猝当真的包管道。
一时候,东西两山一片繁忙,李小幺一来懒得管如许的琐事,二来,她这会儿也没有这个心机,只交来回回想着那天的事,官府那么措置镖师和阿谁将官的死,想来想去就是不大对劲,这里头必然有原因,这知州是吴贵妃的人,阿谁甚么大帅是皇宗子的人,这中间不晓得多少血雨腥风,他们这些小杂鱼,万一夹在中间,成了池鱼,这郑城知州和阿谁甚么将军大帅的,只要伸一根小手指,就能让他们灭了顶!
“有一根杆子,倒正恰好搭得上,不但搭上了,还搭得再好不过!就是我们得有小我再去搭上这根杆子。”李小幺眯缝着眼睛说道,李宗贵打量着她:“又打上谁的主张了?”
“我想了两三天,才想了这么个别例出来,你当这体例是地上的落叶,一抓一把的?再说,哪另有比这更好的体例?你想想,现在我们对郑城一无所知,一星半点信儿也听不到,这跟个瞎子聋子有甚么别离?迟早得跟孙大头领那样,被人家半夜里杀个洁净!”李小幺拧着眉头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