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梁王爷脾气好,象我们五爷那样好,可这仗一打起来,那也是甚么都顾不上了,当年扬州城,多亏了唐大人……早就成了神的人了,传说现在扬州的城隍就是唐大人。
“当然!”李小幺一边笑一边移动手指,“你看这里,这是大相国寺,这一家是梅家包子铺,这个梅字招牌画的多清楚,另有这里,当年宋公升就是在这里被砍头的,就是我碰到你那天。”
孙掌柜一边说一边叹着气,严府尹连连点头,“我记得你们五爷,真是……真是……”
“在郑城……敢情梁亲王妃,真是匪贼出身?我还觉得……是争光她。”严府尹又一杯黄酒喝下,整小我舒缓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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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阵子我留在承平府,能做多少是多少吧,这承平府,看看,多好的处所,严老弟啊,说实话,一想到这么好的处所,打个稀烂,我也舍不得,这内心……唉,我们都极力,能做到哪一步,就做到哪一步吧。”
黄远山从脖子上揪下只细巧的生铁牌子,递给柳娘子,柳娘子惊诧看着黄远山,“你这话甚么意义?好好儿的?”
严府尹听出了孙掌柜的意义,倒生出了满腔的惭愧,他是个没本领的。
孙掌柜细心解释了诈死这件事。
“还在看?看出甚么了?画的不错。”苏子诚练了一天兵,大步出去,一眼看到渐渐挪着看行乐图的李小幺,眨了眨眼,几近觉得把明天过成了明天。
“很快就能吃上了。”苏子诚看着那张行乐图,象看着一碟子最肥美的菜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