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腿,浸猪笼,替嫁,都是真实在实产生的事。
一时候,都想起,前些天,阮奶奶昏倒的事,另有人那天在场,更是想起来了,陪在阮奶奶身边干农活的是安安。
阮老迈气急得说不出话来,他也无话可说。
对于将安安婚事夺走的元娘,里副本就不喜她。这回不消安安出马,里正顿时一哼。
每一件都是要命的事。
“对,不孝的清楚是阮老迈和齐氏。”
再看齐氏:“又或是感谢你兴风作浪,鼓励那刘氏闹的那场捉奸弄出来的浸猪笼之恩?”
齐氏跪在地上的,之前求阮奶奶一向没起来,安安俯视齐氏:“是谢您这么多年让我当牛做马装聋作哑的只干活不用饭?”
元娘见势不对,“可这丫头并非我三叔亲生……”
见景象不对,阮老迈,齐氏,元娘异口同声。
里正看过来,眸光里带着担扰,安安说道,“休得搅乱视听,我奶心伤我爹没有一句话说我大不孝。另有,我有没有大不孝,不但要家中长辈评定,更要族亲和乡邻来评定。乡亲们,这个家,到底是谁大不孝?你们约莫都心如明镜的吧,有个男人,号称家中顶梁术,却见天的打牌,让一个六十岁的白叟每天下地干活?有个妇人,号称孝媳,却每天在家里摔盆打碗,最热的天本身在家躲懒乘凉,却赶着一个白叟下地,最后累得昏倒。”
“也没有证据证明安安非靖云所生,话说返来,就算安安不是靖云亲生,但是他待她是亲生,从小将她养大,那她就是他的亲子,此事再也休得提起,如有谁再敢提起此事,直接进祠堂去服侍祖宗。”
如果都是真的,真不晓得这丫头是如何活过来的。
“谢恩?”
“又或者是感谢你们一家闹来闹去坏我婚事顶替我嫁入官家之恩?”
想到这,世人不自发的看着那一家子的人的眼神就都变了。
安安冷哼一声,“我有没有胡说,你们内心清楚,这都只是冰水一角,我腿被摔,是谁将我的腿用布条缠住差点缠废?”
“安安并没有不孝敬,我那天看她陪阮奶奶下地,非常照顾阮奶奶。”
说着一扭头,看向里正村长那边,“大师别被她的胡言乱语所摆布,我奶奶是长辈,她既然说这丫头大不孝,要将这丫头赶出去,那就请村长族长快快定夺。”
不消点名道姓,旁人也晓得安安指的是谁。
又看阮老迈,“又或是感谢当天您在里正面前那一棒子打偏了没将我的脑桨给打出来?”
看元娘:“是谢你将我从坡上推下的断腿之恩?哦,对了,还要感谢你准头不敷,没有将我手给剁下来的剁手之恩。”
“你胡说。”
也怪阮老迈才被县太爷给打了板子的事就摆在面前,没有做错事,县太爷能打你板子?
元娘死盯着安安,“你都要被赶削发门了,你没资格说话。”
安安每说一句,齐氏的脸就变青一分,元娘也是,身边听的人,神采也是大变。
有人提及了公道话。
不对,这些,应当都是真的。
就有人拥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