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异服从?
现现在,算算日子,她刚好十三岁,方才摔断了腿……
元娘端着粥出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个疯了似的傻子安安,东戳西戳,嘴里莫名其妙。
元娘衡量了轻重后去厨房熬粥去了。
元娘本来有些狐疑安安,见安安还是那蠢模样对她言听计从,心就放下来了,这蠢丫头之以是会说之前那样的话,约莫是一惯的烂美意发作。
安安揣摩完原主留下的影象,又揣摩她本身在当代的那些个怪梦。
安安宁睛看去,只见那红痣的中间,以肉眼可见的速率,长出了一片似花瓣一样的红色图案。
“你……”
这就是她将来的命?
想了想,叮咛了句,“那,今后,再不要随便叫他大哥,你也看到了,人家那是甚么身份,底子就看不起咱家。现在他感念你对他有恩,让你如许叫,等今后这事畴昔了,他论起家份来,那就是不敬的大罪,姐这都是为你好。”
她固然抱了姓宁的阿谁金大腿,可现在她的小命还是死死的捏在元娘这一家子的人手里,可不能乱来,起码在她腿没好之前不能乱来,并且,她还得好好的缕一缕,缕缕脑筋里的那些才接管的浆糊。
为我好?
元娘走了,安安闭上眼睛,这才将事情前后连惯起来。
这回,痛的是手,并不是腿。
“……”
另有,方才是谁上赶着想喊人家大哥却被人打脸来着。
最后的最后,又残又哑的她,竟然还没被放过,被她的好大伯阮老迈以“美意”的名义,送给了那足以做她爷爷的老鳏夫做填房,她过门不到月余就被折磨至死,身上连件划一的衣服都没有。
这丫头醒过来以后就完整变了小我似的,太不对劲了。
安安这才看到元娘出去,猛地将手握紧,又怕元娘发明甚么端倪,放缓后渐渐收了返来,今后一靠,带了丝原主常有的怯懦胆小,结巴着道,“没……没甚么……就是……就是腿好痛,痛得实在忍不住,就……就喊出来了。”
已产生的临时不提,那梦中关于将来还没有产生的支离破裂的片段显现,十三岁的本身不但断腿成了残废,还会在不久后,被退婚,被毒哑,然后被阮元娘残暴的剁手……
但是,不管她如何揉,如何弄,那一片花瓣,都长在指腹之上,和那红痣一样,就仿佛,是娘胎里带来,天生就有,不成抹灭。
不管她愿不肯意,她现在都已经是这不幸的小农女了,她必须好好将后果结果想清楚,再做出最无益的决择。
活脱脱的就是一个兄霸弟产的话本子啊。
这个时候,灼痛的,就是阿谁长痣的处所,如火烧火燎普通钻心。
凉意伸展至满身,安安整小我似被冰冻住。
她眼里闪过讥意,面上倒是担忧,问:“安安,你如何了?”莫不是疯了,疯了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