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丫一听喝喊的是她们姐妹,顿时小脸就绷紧了,惊骇的扭头看身后喝喊她们的人。
“啊…”男人惨叫一声,跌倒在地,不过很快爬起来,就想跑。
裴芩上来一脚,抓着那小个男人的后衣领,一个后摔,砸在地上。又返回追那摊贩老板,上来猛踢一脚,直接把人踢倒在地,拎着他拎过来,把俩人扔到一起,连踢几脚,边踢边骂,“妈的!欺诈讹到老娘的头上,不长眼色的东西,还想掳掠!再抢啊!抢啊!”
“我……”三丫不敢说。
围观的世人都纷繁指导起摊贩老板,另有人震惊麻袋里的大老鼠。
摊贩老板一听是白兔,大声道,“我管你们背的是不是白兔,还是啥兔子,你们碰坏了我家的古玩花瓶,要么补偿,要么,我就拉你们去衙门见官!”
四周观战的人都惊的睁大眼看着,想不到一个文弱女娃,竟然这么彪悍。刚才说被欺诈,还担忧三个女娃儿要受欺负,却不想姐妹仨一个脱手的,就把两个大男人给打趴下了。
裴芩活动了动手腕,“你这上面是白兔的毛是吧?那我得奉告你们,我们背的底子不是兔子!更没有一根白毛的!”
裴芩转头一看,一个矮瘦的黑脸男人怒瞪着眼朝她们冲上来,皱了皱眉,上前两步。
一张矮桌上摆着两个青瓷花瓶,矮桌一旁一堆碎片,上面另有一撮红色的兔毛。
“另有下次!?”裴芩怒的又踢两脚。
摊贩老板神采顿时生硬变丢脸了,“你们还想狡赖!?”
三丫哭着点头,“背麻袋的时候是碰到了个东西,但当时没有碰倒!”
裴芩斜了一眼制止了她,目光落在摊贩老板身上,“你从传闻我们是来卖白兔的!?”只要她们坐车来的时候提了背的是野兔子,在城门外的时候,车夫要帮搬到集市说了句。
一说见官,三丫顿时吓眼泪都快出来了。
裴芩一看几小我较着熟谙,顿时眯起眼,“咋地?敢情你们官混是一家?”
裴芩看着抿嘴一笑,问三丫,“你有没有碰到?”
那摊贩老板觉得她筹办把兔子补偿给他了,那麻袋看着少说也有几十斤,两个麻袋,上百斤的兔子肉,另有兔子皮……
“看吧!这就是证据!”摊贩老板眼神对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