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多少陪嫁,当初你嫁来的时候,村里的人可都看着呢!我也不信一个贫寒庄稼户的闺女,能陪嫁多少金银钱两!”裴芩进到屋里,朝着上锁的红柜子锁头就猛砍。
“怪不得你们闹着要分炊,本来是私藏了银钱!”朱氏之前还觉得最多几十文钱,方氏娘家的再给点,没想到花的钱都是之前偷偷私藏的,底子不是娘家布施的。
“你还想打人是不是!?你殴打长辈,大不孝,现在还敢连我这做奶奶的也敢打!?”朱氏怒指着裴芩,提大声音,但愿引来村人。
裴芩没瞥见朱氏和陈氏一样,把柴火背进院子,放在墙根底下晒着,又过来接过方氏背的比较干的,背进厨屋里。
裴芩转头,冷冷勾嘴角,“既然没分炊不能私藏银钱,那我来看看!”
朱氏看她那架式,像是抢了她啥不得了的东西一样,也思疑她私藏了啥东西。
很多婆婆捞儿媳妇的陪嫁嫁奁,但都是私底下,见不得光的。
“我娘就算私藏了银子又如何!?没偷没抢!”裴芩就等着她说这话。
“你娘底子就没有…”陈氏怒声猛地一顿,不说了。
“没有分炊,就不能私藏银钱!你们偷偷把银钱私藏了,一分炊就成了你们本身的!那应当是公中的银子,交给你爷奶放着的!”陈氏不提打人挨打的事,就揪着私藏银钱说事。
陈氏也斜着三角眼看着几人,不过没有先开口说话,把事都交给婆婆朱氏。
“我是看你们想不起来,私收银两,买卖别人闺女的事,以是想帮你们回想回想!”裴芩回身,伸脚踢起一根木棒拿在手里,掰了下断了,谩骂了声,又捡了根大的。
“这些东西估计得值二十两吧!?陈产业初给陪嫁了二十多两!?衣裳料籽棉被家具还不算呢!”裴芩冷哼一声,也没要陈氏的,而是讽刺的看着朱氏,和从后院赶过来的裴老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想拿别人的错,先想想本身短!另有,分炊文书上写的一清二楚,不得干预我们二房任何事,如果你们谁记不得了,我手里这把菜刀固然破,但很有灵性,还是能叫很快想起来健忘的事!”
“没分炊的银钱都要交给公中,你们偷偷私藏银钱……”朱氏怒指着她。
“芩儿!芩儿你干啥去?”方氏一看她那架式,赶紧追上来。
“不算多啊!说不定别的处所另有。”裴芩不在乎的说着,拐弯归去。
裴芩拿着小箱子狠狠摔在地上,直接那箱子摔开来,内里的银戒指银耳环银簪子玉戒指,另有十几块散碎银子一齐砸了出来。
裴芩笑眯眯的挥着菜刀,“大房干过的事,不要觉得老娘不提,就不晓得,是分了家图个两厢安生。分炊文书可写的很清楚,互不干与!”摆了动手,叫上方氏几个归去。
裴芩按着柜子,飞起两脚把陈氏踹倒门外,大力的砸锁头。
陈氏的确恨不得剥了裴芩的皮,剁了她。本觉得她们偷偷卖了野鸡蛋和阿谁大老鼠得了银钱,让婆婆去清算她们一顿,再把银钱要返来,他们也能循着阿谁别例卖钱了。没想到阿谁该死的小贱人,银钱没有,还把她的箱子砸了,翻出了她的私房钱。
裴芩笑,“我娘莫非不能有点压箱底的嫁奁!?”
村里人指导着,群情开来。
“你想说我娘底子就没有陪嫁是吧!?我娘当初也是秀才的闺女,即便不敷敷裕,出嫁也有些压箱底,我想问问那些压箱底现在去哪了?”裴芩说着看向朱氏。
四丫内心又惊又怒,“大伯娘竟然偷偷藏了二十多两银子。”
听到这边声音的村人就凑了过来看热烈。
陈氏慌急怒恼的冲上来喊,“我就算有点东西也是我的陪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