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慧看着她出去的背影,眼中闪着恨怒。
裴茜拿着二百两银子回到家,看着摔碎的玉雕白菜,还是愤恨非常,“就算补偿了银子,摔了这玉雕白菜,百财也摔了,家里的财气都摔坏了!他们还不晓得我们走后,咋骂我们,咋跟村里诽谤呢!”
冯守兴催了催方慧,家里的钱是她管着的。
俩人坐了马车,就带着冯守兴和方慧一块赶到冯家庄。
冯婆子醒过来,就跟人哭。方慧不谨慎碰到了裴芩家的摆件,就逼着他们家补偿五百两银子,还写了欠条,逼着具名按指模,刚来他们家,把他们冯家几辈的积储银子都给强要走了,“…。她们家那么有钱,却还把我们往死路上逼!”
“也是呢!谁晓得咋回事儿呢!他们家前不久才刚学了饸烙面麻酱烧饼,都到县城里开铺子去了。谁也不晓得这内里是咋回事儿呢!”
方慧却恨死了,和冯守兴跑到方家村,就是一通哭。说裴芩和裴茜多冷情狠绝,跪着叩首求她们都求不成,把他们逼上了死路。白菜的货源被抢了,统统的存银也被强要走了,现在他们家除了个投了大把银子,一文钱没有收回来的面馆,啥都没有了!满是裴芩和裴茜害的。
真要送了官府,就丢尽脸面了,到时候还是得把银子赔了,说不定她们改口,让他们赔一千两。
一下子五百两银子,就算把家里统统值钱全拿出来也绝对不敷,除非他们把家里的院子和统统地都卖掉。那样他们家就成了完整的穷光蛋了!
“你只要忠心,阿谁银子就不消赔了。”裴芩笑。那玉白菜是她跟沈颂鸣要的假货,也不值啥钱,二百两银子也能买几个了。
方慧恨不得…。恨不得…。
方慧见她们这反应,内心恨得蹿火三丈,“我们家货源被抢了,统统积储被都强要走了。你们不管我们死活,却尽管她们摔了啥值钱的东西!?”
方慧绝对不答应!两眼恨毒的瞪着裴茜,恨不得打烂她的嘴,“把我拉去官府!?我是你小姨,你胆敢把我拉去官府!?”
冯婆子一下子噎住,不敢再大声嚎。
“既然晓得赔不起,为啥还要偷摸摆的好好的东西?摸摸就算了,还拿了,还摔了。东西是你摔碎的,已经开恩只让补偿一半,还想如何?”裴芩说着挑眉。
“这事如果闹到官府就欠都雅了。摔碎的又不是茶杯盘碗,是玉雕摆件,还是寄意百财的玉白菜,我家财气这一摔都要摔坏了。看在亲戚的份儿上,就赖给红夏一半,你们补偿五百两银子已经算轻的了。”裴芩冷声说着,看向方慧,“冯太太不会连这一半都还想狡赖吧?”
方慧咬牙切齿的瞪着她,“好!裴芩你真是好样的!亲小姨也逼!我看看你们能能到哪去!”恨恨的具名按了指模。
“那就送官府,先挨了板子,再让衙役上门去拿!?”裴芩拿着写好的欠条,问两人。
方婆子不想看剩下的这个闺女变得脸孔可怖,跟裴芩姐弟把干系闹到成仇的这一步,“慧娘!你咋就不展开眼看看,芩儿她们之前对你家多好!?就算出了那事,干系淡了些。芩儿也说过,一个红薯粉作坊今后供不该求。她必定也是想了,供不该求的时候,拉拔你们家也开红薯粉作坊。你却……”
“老婆子!”
“你如勇敢撕了,大不了费吃力儿,再写一份。还是你们真想去官府?”裴芩问。
冯守兴跪在地上,泪流满面,“芩儿!姨夫给你叩首了!求求你了!我们家真的没那么多钱啊!”
“后院不就没得摆了?”裴茜没好气道。
红夏一阵晕蒙,太不实在了!忙看向裴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