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厮把二人带进花苑,而后七拐八拐,来到一处荒凉的院落。
很快,几人困觉了。罗绮年美意肠让她们去偏房歇息,然后偷了红儿的衣裙,换装出门。
“而吴小夫人一点也不介怀吴大少爷的暴脾气,每次见他都慈爱关照。我们去求她,她定会帮我们的。”
“哦,这倒希奇了,传他们出去。”
罗绮年吃了点心,逗了一会儿小黑,就斜倚在二楼的美人靠上看雪。气候这么冷,不晓得轩子有没有带够厚棉袄,不然该受冻了。
罗绮年忍不住要骂娘了:“我不喜好熏香,你去换药丸来,没有药丸药粉也行。”
“你!”
红儿说:“感谢姨奶奶,咱就当暖身子了。”说完一口饮了一盅,芬儿、玉儿、珠儿也都喝了。
韩贤梗着脖子想辩驳,被韩轩一把拉住。有求于人,态度天然要放低。
不过传闻吴小夫民气善,最看不得人刻苦。除了每月月朔十五捐香油钱,月尾还会在城门口施粥。”
吴小夫人皱眉,粗鄙之人果不识礼数。丫环厉声呵叱:“大胆刁民,见了太守妇人何不下跪?”
“利落点,别留下陈迹。”
二人跪下,重新见礼。
韩轩韩贤深感不妙,正要诘责小厮,俄然被人从前面劈晕。
“嘿嘿,是吴大人的填房啦。吴大夫人生完吴大少爷后血崩而亡,吴大报酬了有人照顾吴大少爷,就娶了吴大夫人的庶妹为填房。啧啧,这大户人家,真够乱的。
吴小夫人对劲了,夜明珠温润的珠光映托着她白净的手指,格外标致。指甲新涂的蔻丹好不成爱。
“随你呀。”
“夫人,到手了。”
“反观吴大少爷除了吃喝玩乐一事无成。吴大人对他垂垂绝望,而去大少爷和吴小夫人、吴二少爷的干系也垂垂恶化,现在差未几水火不容。”
他们拱手作揖:“劳烦带路。”
吴小夫人吹吹新涂的蔻丹,“农夫?不见。”
小琪眼馋,罗绮年顺势说:“小琪也尝尝?”
“二位,我家大人有请。”
吴小夫人摩挲着夜明珠,笑道:“本夫人当然要帮了,不过,是帮我罢了。你来。”
“夫人,大少爷脾气暴戾,夫人如果惹怒了他……”
莫言是吴渊派给她的小厮,专管跑腿传话。闻言走出去道:“翠儿女人,请随小的来。”
“莫言,翠儿歇工了,你去换个机警点的来,脾气大的不要!”
韩轩和韩贤对视一眼,欣喜非常,他们走吴小夫人这一条路走对了!
“你与我素不了解,又没有好处胶葛,我为何帮你?”
“她与吴大少爷干系如何?”
“红儿姐姐、芬儿姐姐、玉儿姐姐、珠儿姐姐,出去喝杯酒吧。”
“此安神香气味平淡,不会让姨奶奶不适的。”
提到吃的,吃货小琪那点点不舍难过立马抛到九霄云外去了:“姨奶奶,我给你拿了好多花生酥、梅花糕、松瓢鹅油卷,另有雪媚娘、枣泥糕、马蹄糕、金丝南瓜饼,都好好吃。”
“慢着,先给我拿安神药来,我精气神不济,又睡不平稳。拿了来我睡一觉先。”
“我说了我不喜好熏香,管它好不好闻。去,换了来。”
“草民拜见夫人。”
“夫人菩萨心肠,最不忍别人刻苦。现在我伉俪二人分开两地,苦不堪言。望夫人普渡。何况吴大少爷行差蹈错,给太守大人争光。夫人管束儿子,既帮了草民博得名声,又获得大人感激,何乐而不为?”
“是。”
“是药丸还是药粉?”
四人进屋,“姨奶奶甚情,我等本不该辞,何如当值不准喝酒,还望姨奶奶包涵。”
韩轩和韩贤满心欢乐跟在马车背面跑回太守府,殊不知等候他们的是另一场诡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