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绮年懒得回声,罗金凤却觉得她嫌代价低,“一文二已经是我们念着亲戚情分给你们的最高价了,别不识好歹。”
在面对外人的时候,韩母还是很保护罗绮年的。不,应当说,在韩秀不在跟前的时候,韩母对罗绮年都很不错。
罗金祥仍不断念,想持续软磨硬泡,眼角余光瞥见韩轩拎着斧头进门,凶神恶煞的,吓得腿软,赶紧跑出去。
“汪汪!”
“哟,亲家公是吧?您老高寿呀?看您红光满面的,想来这农家粗茶淡饭比我们大鱼大肉更养人哩。”
“咦?”
罗绮年揉揉脑门,这家伙咋听不懂人话啊,小黑都晓得听话。
“她大姐见笑了,咱农夫每天忙活,筋骨劳动多了,天然安康。”
一黑一白可贵调和相处,乖乖趴在她怀里舒畅地眯眼睛。
小黑小白闻声罗绮年的声音,忙弃了韩轩比赛似的跑到罗绮年脚边卖萌争宠。罗绮年蹲下来挠挠小白的下巴软肉,然后把小黑抱在怀里,依偎韩轩而坐。
“说吧,啥事?”罗绮年眼皮子都不掀,自顾自捻葡萄干吃着玩。小黑在门槛边玩木球,见她吃东西忙跑过来求喂食。前些日子它吃多了葡萄干闹肚子,是以罗绮年只给它吃两颗就改喂桂花糕。
罗金祥皱眉:“二妹,大话啊。”
“你好奸刁。”罗绮年烤着火,身上和缓,内心舒坦。
韩轩把罗绮年的小手捂在怀中帮她取暖。罗绮年嘿嘿傻笑:“我就喜好你蔫坏蔫坏的劲儿,让人吃瘪另有苦说不出。”
韩轩靠近罗绮年,几近咬着她的耳垂说:“我另有更坏的你爱不爱?”
她是罗绮年娘家第二个上门的客人,韩父、韩母热倒履相迎。端茶倒水,点心糖果,无一不邃密。为了显现他们对罗绮年的看重,韩母特地去张屠户家割了好几斤肉,叮咛罗金凤他们必然要在家里吃午餐。
罗金祥:“二妹怕我们吃你们的不成?你们散卖两文钱一斤,我们吃点儿亏,收你们一文二一斤咋样?”
罗金祥神采讪讪,有被戳破谎话的赧然和气愤。
“嗯。”
“真没了,不信就算。就算另有,我们老韩家有的是人手去摆摊,不消你们帮手。”
罗绮年俏脸爆红,嗔了他一眼:“不端庄。”
“哦,不巧,我家柿饼脱销了。”
“你!”
“二妹,你咋忒久不上我家玩去呀?”
小黑不喜好桂花糕,用鼻尖拱两下桂花糕,不吃,还是跟她讨葡萄干。
“我跟你们没话说,更没有合作的能够。带上你们的礼品走吧,今后别再来了。我们老韩家不欢迎你们!”
罗绮年不耐烦了:“别假惺惺说帮手不帮手的话了,你们说的出口,我却嫌恶心!真要帮手的话何必多此一举赚零头呢,纯帮手不更便宜?!”
罗金凤扭着水桶腰大摇大摆上门,罗金祥提着礼品笑眯眯跟在前面。
……
“哦,去啊,左转十几步,然后一向往前走,大门在前面,好走不送。”
呷口茶,猛地喷出来:“哎哟,我滴个乖乖,这是人喝的茶吗?我家白开水都比它好喝。”
罗绮年哈哈大笑,转着小黑的尾巴说:“喏,小黑都嫌弃你了。”
“哈哈哈哈哈――”
罗金祥渐渐品了口,赞道:“还不错,值三文钱一两。”
“小妹就是太客气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相互帮忙才更亲香嘛。”
罗金祥安抚住暴怒的罗金凤,还是笑眯眯地说:“那二妹想要甚么代价?能给的话我都给,不能给的话我也没体例。做买卖嘛,总得赚些零头不是。”
“你还不追?”
小白争宠争不太小黑,又活力罗绮年对付它,竟拿前爪扒拉罗绮年的衣袖,喵呜喵呜地叫着好不成怜。罗绮年嬉笑,顺手把它也捞怀里,跟小黑并排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