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咧,臭男人有啥好的,姐就喜好女人,特别喜好标致的小女人。跟了姐,姐带你吃香的喝辣的,游遍五湖四海!”大手一挥,豪气万丈。
“罗姐姐,我来了,你可不能不教我呀。”韩思容清凌凌的嗓音如百灵委宛轻啼,娇娇俏俏的眉眼明灭着滑头的光芒,让人忍不住承诺。若不是明天偶然间发觉到她的敌意,她必定信赖这是个敬爱的女人。
“切——”罗绮年回过味来嫌弃地推开她,打个呵欠:“我困了,你回吧。赢利大计明天谈。”
卫风喜好小孩子,但是也不会哄啊。看着团团小家伙淡淡的眉头微微皱起,她立马闭眼睡觉。眼睛阖上了,心机却运转起来。
罗绮年再次瞪大双眼:“子良先生没给你筹办客房吗?”随随便便过夜别人家不好。她有点明白卫风为甚么会有行事风格放荡不羁的传言了,无风不起浪嘛。
“感谢嘉奖。”
“还没吃呢。”
卫风哈哈大笑,才笑两声仓猝捂住嘴巴,白净的脸颊憋得通红。
卫风瞧得新奇,伸手戳戳她的脸颊,然后看着一口气从她红润润的嘴唇中泄出,收回近似放屁的噗噗声,接着,鼓胀胀的双颊瘪了下去。
轻风轻拂,送来桃花的暗香。
韩思容扭扭捏捏点点头,拿起馒头小小尝一口,绵软苦涩的口感一下子征服她的味蕾。
谁与你姐妹相称!你一卑贱的贩子妇配么?韩思容气怒,但当着卫风的面还不得不尽力保持笑容:“如何会,罗姐姐风趣高超,多少先生拍马不及呢。”
罗绮年气噎,双颊鼓鼓似青蛙。
韩思容腹诽:明显一介村妇,恰好装模作样学人咬文嚼字,矫情!是咧,明天他们随华子良回松鹤书院后她才传闻本来面前这位美艳不成方物的酒楼老板娘是一个村妇,嫁的丈夫也是个泥腿子。
“哼,刚才谁说带我吃香的喝辣的,转眼又要我帮你赢利。”
这时,团团皱着淡淡的眉头咿咿呀呀,想哭了。
谁知卫传闻言麻溜地脱了衣裙,只留一件小兜兜和小裤裤,然后翻开被子爬上了她的床……
“客房冷冰冰的,哪有温香软玉在怀舒畅。”罗绮年的被窝香喷喷的,暖烘烘的,她舒畅地收回一声长长的喟叹,伸手将一样香喷喷暖烘烘的团团抱进怀里。
夜晚,罗绮年哄睡了团团,吹熄床头敞亮的蜡烛,只余房中间一盏昏黄的油灯照亮。轻解罗裳,筹办安息。
“因为只要她跟我玩呀。”语气冷酷,却又满盈着淡淡的哀伤。
一番相互吹嘘,内里韩景桓派小厮还请韩思容二人归去。
“我们好好合计合计!”卫风两眼冒光,不在乎罗绮年笑话她不淑女了。
“呼——”罗绮年拍拍胸口长舒口气,拢好衣衿等她一眼:“团团睡了,你小声点儿。”顿了顿,又弥补一句:“你是地痞吗,学人夜闯香闺。”
“谁?”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当然!”罗绮年神采飞扬:“你想呀,你这么女男人的女人都在乎面貌,更何况深闺大院里的令媛蜜斯夫人太太了。”宿世做过几年李夫人的她跟在李贤仁身后插手过几次宴席,那些妇人们谈天的话题除了自家丈夫孩子,婆媳姑嫂干系外,就是胭脂水粉另偶然新衣服。她们呀,最舍得费钱捯饬本身了。
罗绮年困极了,打了个大大的呵欠就要去见周公,迷含混糊间怼了她一句:“你不睡团团也要睡了,若他哭了你哄。”
罗绮年哼哼:“晓得你还跟她玩。”
“真没用?”不断念。
“赢利吗?”卫风现在手头紧。
卫风从速闭嘴,看罗绮年青柔地拍着团团的背哄他入眠。等团团睡熟了,她才轻声问:“你用甚么胭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