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吧另一头却传出一其中年男人的声音,“儿子,在哪?我来!”
主顾顿时被拉走大半,也因为白云居与他门对门,来的客两相一比较就进了那边,白云居的买卖一落千丈。
第一个段子讲完,陌千雪就听到了憋笑的噗噗之声,但是,她却没有停的意义,而是接着讲起了下一个段子。
蚂蚁说:“嘘……小声点,看我拌阿谁大个子一脚。”
“你这说法倒是别致,不知这讲台如何办,评书又是何物,段子又讲得是甚么?”
“甚么?卖菜票据?老夫没听错吧。你一个乡野村妇晓得甚么叫菜票据?做得几个家常小菜,就觉得本身能和大厨媲美?罢罢罢!看在你一个妇道人家糊口不易的份上,老夫也不与你计算。小二,送客。”
宁少卿虽是布带束发,灰布粗衣,却也掩不住身上的那股清贵之气。沉寂看书时,他嘴边自始自终含着的那丝含笑,也给人一种朗月出天山,东风过漠北的感受。
李掌柜还要说的话也被这小扇一起挡在了喉中,他退后一步,低头不语。
闹中取静,这洒楼的主家想必是个风雅之人。
“七公子,您如何出来了。这村妇言语无状……”李掌柜上前施礼回话,七公子小扇一收挡了挡。
五十高低,青色坎肩,布衣长袍,留着一小绺山羊胡子,面色倒也还驯良。
陌千雪却不顾方嫂子的拉扯,跟在掌柜前面扬声道,“掌柜此言差矣,常言道:女人能顶起半边天!掌柜的如何能够瞧不起女人?”
说话之间,他渐渐走了过来,悄悄的立在那常青树之下。
他不怪店主,这个事理他也明白。店主是天齐三大超等世家之一的苏家嫡派,那些个上不得台面的东西,怎能在此登堂入室?
“明天双倍经历。”
如果把她平常在酒桌上听到的段子全搬来,他们不是得笑破肚肠。
再如许下去,只能关门大吉,他也将职位不保。
陌千雪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一转念就想到俩段子。
“好,一言为定!”
“买卖之道,我或许不懂。但是我晓得一个事理,变则通,公例达,不进则退。墨守陈规,不思创新,等的只能是灭亡。那迎客轩能够请人来坐堂,你们白云居大能够设讲台,说评书,讲段子。孰高孰低,当下立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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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二人找老夫何事?”李掌柜这才把目光移到陌千雪和方嫂子身上,高低一打量,虽没暴露鄙夷之色,神采却多了分倨傲。
哼!她吃过的菜,他连听都没听过。
他曾向店主进言,是不是也请一名妓子来坐坐堂,成果被店主劈脸盖脸的就是一顿臭骂。
“只是,买不买你的票据,最后还得看你的菜式如何。”
七公子身后的小厮见她如此无礼的直视自家的公子,喝道,“还不见过我家七公子。”
世人笑晕!
他当然不想被压一头,两家菜色相差未几,旗鼓相称,本来都是这天香城数一数二的洒楼。
“阿谁就不劳公子操心了。”
一个未曾会面的乡间妇人找他,能有何要事?
陌千雪行完礼昂首回话,“评书天然是说些故事,讲些奇闻异事,顺带点评些实事。段子嘛,只是一些糊口中的小趣事,用来闹闹场,让门客一笑罢了。出来用饭应酬,为的不就是高兴一笑么?”
一只蚂蚁正在晒太阳,俄然瞥见一高头大马慢悠悠的朝这边走来,便忙起家伸直前腿。中间的兔子瞥见了就问:“你在干吗呢?”
李掌柜越想内心越烦,眉头一皱,“你一个妇道人家,懂甚么是买卖,我不与你普通计算,你也速速拜别,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