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百两?你是不是疯了?刚才那木器阁的大师之作也才三百两,人家那还是降香木质……”
雕件?大型雕件?陌千雪的脑海中划过一片星光,她想要抓住却没来得及。
走到街道上,路过了一家又一家的当铺,陌千雪都没有出来,她舍不得。
她没有跟着去白云居,而是刚进城就向阿召道了谢下了马车。
“这位小哥息怒,实在是你家主子要求太高,那样的大件,不说小店,就是都城的大师也不必然能雕出来……”
“七日以后,就是老太君的生辰。三百两银子,你们就让我们主子送这个?”
比阿谁呆头呆脑,木讷的孺子贺寿天然是好上百倍,如果选料上乘,代价更高。
她实在能够去白云居,寒舍面皮,向七公子借,但是,一方面她张不开阿谁嘴,另一方面她不能拿宁少卿的脸面不当一回事。
次日,陌千雪坐了阿召的顺道马车进了城。
“那位大师一贯隐居,不喜别人打搅,奴家也是机遇偶合之下才得知。她曾言奴家可代她接单。本日就以祝寿为题,代大师接下此单为公子经心雕下一件,作价纹银五百两。”
陌千雪眼波一转,看来不消卖玉佩了。
她归天的爷爷就是位根雕技师,她小时候没事,也会混闹的雕上一两年,国画的根本还是在阿谁时候打下的。
想起宁少卿把玉佩交给她时,眼神中闪过的一丝不舍,她就是一阵心疼。
马车里的公子禁止了高朗的不敬之语,清声道,“小娘子,我们连货也未看,就此作价五百两,是不是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