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红衣与盼儿的五官生的一模一样,小媳妇的出身褚良早就有了猜想,毕竟当年林氏给人做妾之事,底子瞒不过人,只要略微找人探听一番,便能探出动静来,那里用的着徐娟儿通风报信?
掠过了腹部,再往下擦,岂不是要碰到不该碰的处所?这么一想,盼儿便闹了个大红脸,耳根子也滚烫一片,伸手想要把男人手里的软布夺过来,技艺力道都远远比不过褚良,那里能得逞?
男人乌黑的脸上不免暴露了几分嫌弃,连野狼跟獒犬这档口也不肯意凑到徐娟儿身边,一前一后跳进了篱笆院儿里,被褚良拍了拍脑袋,便回了窝棚中。
最后盼儿只能捂着脸,让褚良仔细心细的服侍了她一回,本来她是使不上力量掐本身的,灵泉水也冒不出,现下被此人“照顾”了一通,眼泪仿佛不要钱似的噗噗往下掉,褚良也不舍得糟蹋东西,拿了瓷瓶接了灵泉水,顺手放在床头的炕桌上,等扶着盼儿穿好衣裳后,这才把瓷瓶凑到小媳妇干裂的嘴唇边,让她喝了一口。
在地上滚了几圈,徐娟儿身上本来光鲜的桃粉色小袄,现在黑乎乎的都看不出原样了,周庄头把她抬起来,冲着将军问了一嘴该如何措置,毕竟这女人自称是夫人的表妹,他们这些耕户可不敢怠慢。
恰好赶上吴婆子端了鸡汤出去,这锅鸡汤是从今早上便一向煨在炉子上,用小火咕嘟着,炖的骨酥肉烂,汤味儿鲜香浓烈,因着是要给盼儿养身子的,里头并没有加其他的调料,只不过放了几朵菇子,再添了少量盐,味道就极其鲜美。
“夫人乃是娟儿的亲表姐,当年小姨进了宁王府,成了宁王的妾室,产下一女,也算是个有福的,只可惜王府失火,大火着了整整一天一夜,王府的福公公说,母女俩都葬身在火海当中,我娘内心难受,整整惭愧了十几年,哪曾想过了这么长光阴,小姨跟夫人又呈现在都城里,我才晓得她二人没事,便欢欢乐喜的来寻亲了。”
褚良微微皱眉,转头一看,发明站在篱笆外头的,恰是徐娟儿阿谁女人。
褚知己道小媳妇是个爱洁的,目睹着她扭动着身子,浑身不舒坦的模样,便去厨房端了盆热水过来,将门窗细心关严,省的外头的冷风透出去,从架子上扯了条巾子扔到水里,男人直接坐在床头,乌黑大掌按上了亵衣的系带,行动矫捷的将盼儿身上被汗打湿的布料给剥了下去,如同剥蛋壳似的,暴露里头白生生的嫩肉。
徐娟儿这番话半真半假,开口时眼神可劲儿的往男人身上瞟,但愿褚良能对她多几分顾恤,毕竟她可比林盼儿阿谁水性杨花的贱蹄子强多了,一旦将军发明此点,好日子也就不远了。
徐娟儿神采涨红,恨恨的捏紧了拳头,哪曾想对上了男人阴狠狰狞的目光,骇了一跳,哆颤抖嗦的直接开口了:
徐娟儿明天赋见到了那两只凶悍的牲口,现在吓得神采发青,连滚带爬的跑出了院子,却恰好对上了从后山跑下来的獒犬跟野狼。
俄然,周庄头听到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他鼻子灵,又闻到了一股尿骚味儿,顿时便猜到是徐娟儿被吓得失禁了。
他真正想晓得的,是宁王为何会纳林氏为妾,莫非仅仅因为林氏的五官与宁王妃类似?怕是也不尽然。
一见着褚良,栾玉赶快施礼,盼儿接过药碗,纤细指尖捏着瓷勺,悄悄搅动,水汪汪的大眼看也不看男人半眼,没说话。
目睹着小媳妇面色惨白的模样,褚知己里头仿佛有成千上万的小虫不竭啃咬,他浓眉紧拧,捏着盼儿细细的腕子,声音降落道:“再吃几口,没有力量如何养病?我看就是小宝闹的,你如果不把身子养好,不如将阿谁泼猴儿送回侯府,也省的让你劳心劳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