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抵是被气的狠了,齐眉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她现在大敞着怀,一身嫩肉在阳光下的确白的反光,看起来非常刺目。
喉咙里好似塞了一团棉花似的,盼儿内心头有些堵,她晓得本身并没有多倾慕褚良,但此人却让她清清楚楚的明白了,本身配不上那些出身崇高的人。
林氏站在门外,也抻头扫了一眼,问:“褚公子呢?”
从小到大齐眉那里受过如许的委曲?
盼儿手上沾了又黏又腻的泥汤,里头另有很多蚂蚁蜈蚣等物,她用手碰到都感觉一阵恶心,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她用力在齐眉嘴脸上抹了一把,有一条蜈蚣竟然顺着女人白净细致的颈子直接钻了出来。
齐眉的脸涨的通红,她脑袋里嗡的一声,顷刻间变得一片空缺,只能呆愣愣的如同木雕般站在原地,脚下如生了根般,还是齐母反应的快,嘴里头叫骂了几句,赶快冲到齐眉面前,用壮硕的身子将齐眉挡住,又粗又糙的手将衣裳给拢在一起,恨铁不成钢道:
她能说些甚么?
脑袋里如同一团乱麻般,盼儿眼神闪动几下,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张了张嘴,却甚么话都说不出来。
盼儿笑了笑,扯动了嘴角的伤疤,看起来无端有些狰狞:
现在齐母跟齐眉两个是不管如何都没有脸再呆在林家了,毕竟齐眉还是个没出嫁的女人家,如果再闹下去,把她的名声闹的臭不成闻无人敢娶,那但是亏蚀的买卖。
女人哇的一声就哭了,在原地踮着脚连连蹦跶了好几下,也顾不上端方不端方,伸手将身上的衣裳解了开,暴露来里头水红色的肚兜儿以及白净纤瘦的膀子,齐眉虽生的肥胖,胸前之物如同刚长出来的嫩芽般,一点也不较着,但她到底是个模样清秀的小女人,眉眼处还带着几分稚气,这副赤裸身子的模样如果让村里头的庄稼汉瞥见了,恐怕一个个都会看直了眼。
“褚某在此地打搅夫人多日,现在身上伤势病愈,是时候该归去了。”
褚良走后一个月,盼儿的日子过的更加舒坦了,之前那男人跟大爷似的呆在西屋里,甚么活儿都不做,除了每日辰时会在院子里打一套拳以外,就连出屋的次数都少,的确将盼儿当作一个小丫环使唤。
跟林氏筹议了一番,盼儿便拿着银子直接出了门,比来一段日子盼儿养成了戴帷帽的风俗,不是她娇气受不得村里的灰尘风沙,而是她左脸上的那一块伤疤已经完完整全的好了,新长出来的皮肉又详确又粉嫩,光滑平整,仿佛能够掐出水来般。
冲着林氏拱了拱手,褚良道:
加上刚才齐母在院子里的叫唤声实在不小,竟然将上山打猎的猎户给引来了,几个生的五大三粗的壮汉就站在篱笆外头,抻着脖子往里瞧,发明齐眉衣衫不整,里头绣了出水荷花的肚兜儿包裹住哪一对小小的胸乳,固然不大,但看上去也非常勾人。
盼儿猛地昂首,又圆又亮的杏眼死死盯着面前的男人,她是晓得褚良身份不凡,必定不会在小小的石桥村中逗留一辈子,但他竟然这么早就要分开,莫非是因为昨晚的事?
盼儿满脸迷惑的点头,还没等开口呢,就听到了男人的声音。
现在没了那人,盼儿每日帮林氏打打动手,经常去村里头养鸡的人家里买回了几只母鸡,用菜刀抹了脖子放了鸡血,拿滚烫的热水烫几下,鸡毛就一把一把的掉,撤除内脏后,用来煨汤,日复一日的不知沉浮了多少只母鸡,似的老汤的味道极其鲜美,还没走到厨房里便能闻到那股香气。
“劳烦夫人惦记,褚某在这儿。”
母女二人灰溜溜的从林家分开了,刚走出大门时,堵在篱笆外头的那几个猎户还厚脸皮的凑上前,想要摸一摸小女人嫩生生的脸,被齐母劈脸盖脸的骂的狗血喷头,这才讪讪的收回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