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伤口虽已经好转,盼儿内心头却一阵绝望,之前在石桥村时固然也被此人剥了衣裳,但当时最起码身上另有一件儿小衣在,不像现在般,半点儿掩蔽物也无,她的身子被褚良这厮看遍摸遍,莫非真要遂了此人的心机,给他当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
盼儿扯着嗓子叫了一声,拿着匕首的壮汉听到动静,嘴里头骂骂咧咧的:“臭婊子,你还真是不诚恳,长得这副骚气样,竟然在街上还敢叫本身的相好,是不是真不想要命了?“壮汉边说边将匕首往里推了推,利刃划破了薄薄的棉布衣裳,将女人一身的细皮嫩肉都给刺破了,殷红的血迹呼呼往外涌,疼的盼儿眼眶一红,却底子不敢掉泪。
被这般轻浮,盼儿双眸如同泉眼似的,泪珠儿噼里啪啦的往下掉,眉心也变得濡湿起来,泉水不住的往外涌,褚良固然舍不得那玉雪香肌的触感,但也晓得女人娇贵,身上的伤势千万不能担搁,他用掌心接了灵泉水后,便直接涂抹在了盼儿腰侧的伤口处。
“你、你停止!”
即便现在已经到了春季,但因为干活儿的原因,盼儿只感觉本身热的浑身冒汗,她估计那恶犬已经分开了,便开门瞧了瞧,发明巷子里空无一人,现在已是酉时,顿时天就黑了,盼儿正筹办将门关上,不知从那里冲出来了三个壮汉,一把抓住了盼儿的胳膊,用块破布塞进了那张嫣红小嘴儿,拖拽着胳膊往外拉。
女儿家的名声最是金贵,她现在被一个男人横抱起来,如果被人瞧见了,那里另有半点儿名声可言?再加上她刚跟齐川和离,不出一月,竟然与别的一个男人不清不楚的,一旦传出风声,盼儿的下半辈子可就毁了,她怎能不急?
比起被卖到窑子里当妓.女,盼儿甘愿给褚良做妾,毕竟褚良一看就是个身份不凡的人物儿,此人妄图她的身子,跟在男人身边也能有好日子过,总比在北里中任由恩客轻贱来得好。
盼儿又羞又急,拼了命的想要从床榻上爬起来,偏又不能转动,只能小幅度的挣扎着,腰间伤口排泄来的血丝不住往下涌,顺着雪腻白净的玉腿滑落,殷红与莹白交叉在一处,如同极其精美的画卷般,让人忍不住细细打量,一丝一毫都不忍错过。
一双小手在男人刻薄脊背上又拍又打的,固然不疼,却烦的很,褚良四下一看,发明不远处正有一家堆栈,便直接走了出来,跟迎上来的小二要了一间上房,给了银子后便抱着盼儿走进房中,直接将人按在了柔嫩的棉被上。
褚良眉头紧皱,一把将盼儿打横抱起,女人惊呼一声:“你快放开!”
盼儿心道不妙,使出吃奶的劲儿挣扎着,偏她只是个弱女子,底子撕扯不过这三个高大的男人,莹润的指甲死死扣在墙上,砖石将细致指腹磨出血来,配上凝润如牛乳般的嫩肤,让那些男人眼馋的咂咂嘴:“这小娘子生的一身细皮嫩肉,归正也是要卖到倡寮里的,不如让我们兄弟三个先利落利落,也省的糟蹋了东西……”话音刚落,此中一人丁中收回痛呼声,本来是盼儿一脚狠狠的踹在了男人的命根子上,那物最是宝贝,常日里凡是磕着碰到都难忍的紧,现在被这么狠狠的一踹,疼的满头大汗,死死的瞪着盼儿,往地上呸了一口:“这个小娘皮还真够味儿,非得把她卖到最劣等的窑子里,让她当尝一尝悔怨的滋味儿!““
听到“特工”二字,面前的侍卫神采大变,跟褚良道了谢后,便直接押着三人往京兆尹府的方向走。
她死死的咬着唇,本就备受培植的软肉现在竟然被舀出了血丝,褚良顾恤的舔着盼儿眉心的灵泉水,以后又吻上了那张小嘴儿,唇上的伤口先是传来微微的刺痛,以后便愈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