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盼儿哼哼唧唧的好半天没掉半滴泪,褚良眯了眯眼,大掌穿过了女人的手臂,从后狎住了一只白净雪腻的玉团,他用惯了长.枪做兵器,掌内心早就磨出来了一层糙茧,现在碰到了那最娇柔嫩嫩的皮肉,磨得又疼又麻,即便盼儿出的血很多,却又不是个死人,现在被褚良这般轻浮,因失血过量而显得有些惨白的小脸儿,现在透出淡淡的粉晕,眼眶也不由潮湿很多。
盼儿又羞又急,拼了命的想要从床榻上爬起来,偏又不能转动,只能小幅度的挣扎着,腰间伤口排泄来的血丝不住往下涌,顺着雪腻白净的玉腿滑落,殷红与莹白交叉在一处,如同极其精美的画卷般,让人忍不住细细打量,一丝一毫都不忍错过。
褚良嘲笑一声:“你倒是恶人先告状,把我的女人给挟持了,竟然还问我要做甚么?未免有些太好笑了吧?“
比起被卖到窑子里当妓.女,盼儿甘愿给褚良做妾,毕竟褚良一看就是个身份不凡的人物儿,此人妄图她的身子,跟在男人身边也能有好日子过,总比在北里中任由恩客轻贱来得好。
盼儿扯着嗓子叫了一声,拿着匕首的壮汉听到动静,嘴里头骂骂咧咧的:“臭婊子,你还真是不诚恳,长得这副骚气样,竟然在街上还敢叫本身的相好,是不是真不想要命了?“壮汉边说边将匕首往里推了推,利刃划破了薄薄的棉布衣裳,将女人一身的细皮嫩肉都给刺破了,殷红的血迹呼呼往外涌,疼的盼儿眼眶一红,却底子不敢掉泪。
“这三人在京诽谤人,送到京兆尹府好好鞠问一番,别是关外派过来的特工。”
眼眶微微潮湿了一瞬,却还没有泉水涌出来,褚良嘴角勾起丝邪笑,弯着腰将雪背上的发丝抚开,伸舌顺着脊柱的浅沟悄悄流连着,阵阵酥麻顺着那股暖意逐步伸展开来,盼儿如遭雷击,泪珠儿积聚不住下落,而男人放在她身前的手更加猖獗,狠狠的揉弄着柔嫩之物。
“你要干甚么?“
“褚良!“
褚良三两下将这几个歹人给礼服了,因顿时快入夜的原因,街面上巡查的侍卫本就很多,见到此处闹了起来,赶快带着刀来,等看清了褚良的脸后,抱拳施礼道:“下官见过褚将军。”
那厢褚良已经听到了盼儿的声音,看到女人被三个壮汉挟持着,他浓黑剑眉紧皱,几步走上前去,黑眸中怒意垂垂集合,身上的气势让壮汉们内心一惊,不由咽了咽唾沫。
吃了一回亏后,这三人便有了防备,以后不管盼儿再如何挣扎,都没有效处,她被拖拽着往前走,此中一人手中拿着匕首抵在盼儿腰上,她口中的破布已经被取了出来,但因为匕首的威胁,盼儿底子不敢吭声,只能用一双好似含着泪的大眼儿看着街上零散的行人,求救的话不管如何都说不出口。
“哭。”男人冷酷开口。
身上的伤口虽已经好转,盼儿内心头却一阵绝望,之前在石桥村时固然也被此人剥了衣裳,但当时最起码身上另有一件儿小衣在,不像现在般,半点儿掩蔽物也无,她的身子被褚良这厮看遍摸遍,莫非真要遂了此人的心机,给他当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妾室?
她只要一哭,眉心的灵泉水也会跟着涌出来,如果被别人瞧了,难保不会感觉她是个怪物。
听到“特工”二字,面前的侍卫神采大变,跟褚良道了谢后,便直接押着三人往京兆尹府的方向走。
女儿家的名声最是金贵,她现在被一个男人横抱起来,如果被人瞧见了,那里另有半点儿名声可言?再加上她刚跟齐川和离,不出一月,竟然与别的一个男人不清不楚的,一旦传出风声,盼儿的下半辈子可就毁了,她怎能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