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睹乌黑脖颈逐步染上一层绯色,那淡淡的红如同花瓣般,比起胭脂还要生嫩几分,看起来非常适口,褚良眸光如同深井般,更加不成测,在盼儿惊骇的神情中,对着那处嫩肉,狠狠的咬了下去。
“传闻令公子要娶妻了?“
兰香见到他这副模样,暗自啐了一声,领着人走到软榻前,看着穿了一身鹅黄色褙子的许清灵已经坐起家子,手上端着茶盏,一双美目清凌凌的扫过来,问:
拿了林氏写在纸上的字往房里走,盼儿低着头推开门,直接坐到桌前,自顾自的伸手将桌上的蜜罐子翻开,倒了一碗温水,舀了些花蜜出来,再在里头加了些灵泉水,悄悄搅拌开来,边喝边看,巴掌大的小脸儿上尽是当真,不肯懒惰分毫,红润小嘴儿一开一合,低声念着,恐怕本身记错了。
冲着兰香招招手,许清灵直接道:“你去将吴夫人请过来……”
“这话说的就不对了。”
吴母出来时,心中不免有些忐忑,一看到坐在圆凳上的清丽女子,赶快福了福身,奉承道:“民妇吴周氏,见过许蜜斯。”
“忠勇侯怎会跟那一对肮脏东西有牵涉?”
她内心不由有些泄气,一把将狼毫笔挺接撂在桌上,软毛处吸满了墨汁,现在一甩就甩在了盼儿胸口处,她本日穿的衣裳也是新做的,如果脏了的话怕是不好洗,赶快伸手将小巧盘扣解开,顾不得身上只穿了一件水红色的肚兜儿,手里拿着小袄走到水盆前,用肥皂细心揉搓了一阵儿,比及小袄上的墨迹搓洗洁净后,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男人身上穿戴并不很厚的棉袍,因为身形非常高大,筋肉竟然将棉袍撑得规规整整,特别是肩颈那处,即便他一动未动,那股发作力也可想而知。
让吴母在外间稍等半晌,兰香先出来通报一声,过了会才将人领了出来。
整间荣安坊都是自家的,外头天然不会有别人,但盼儿仍如同心虚的小贼般,抻头出去看了看,肯定无一人瞧见了褚良后,这才细心将门给阖上,转头怒瞪着坐在桌边的高大男人,红唇一开一合道:“先前你明显说过,再也不会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