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她是特地挑了个好时候来送婚书的,千万没想到林盼儿这个骚.蹄子竟然是识字的,再加上林氏也从内里返来了,想要让她在婚书上具名,更是难上加难。
见林氏落泪,盼儿内心也不好过,毕竟她操心吃力的想要嫁的夫君,竟然是这类人面兽心的东西!
狼毫笔吸满了墨汁,现在盼儿手握着笔,久久没有写字,一滴墨水直接落在婚书上,将大红的纸面弄的尽是脏污。
拉着盼儿的手,林氏细心端量着盼儿肥胖很多的小脸儿,毕竟还是没忍住,呜呜的痛哭失声。
铺平掌心将婚书捏在手,林氏凑过来看了一眼,面色忽青忽白,恨声道:
听到这么一说,吴母才恍然惊醒,连气都顾不上生,便换了一身衣裳往相府去了。
一看林氏返来,吴母身材微微僵了一下,嘴角抽动,两手死死攥着帕子,内心头将这对母女骂了个狗血喷头。
正在两人对峙的这档口,帘子忽的被人翻开,林氏走了出去,娇美的脸上笑意藏都藏不住道:
林氏没有体例,只能去街上买了很多好料,日日熬煮些汤汤水水,这些东西最是滋补,即便盼儿吃不下,林氏也会逼着她喝下肚,像红枣、枸杞那些益气补血之物,盼儿更是吃了很多,养了数日以后,气色倒是比先前好多了,只是仍显得有些薄弱。
“褚良,有话好说……”
“有话好说?林盼儿,你是不是觉得男人都是傻子,被你玩弄在鼓掌当中,本日我如果放过你,改天你怕是会直接嫁给别人,与其如此,倒不如先讨些利钱……”
盼儿先前虽与齐川结婚三年,但却没有圆房过,现在还是完璧之身,不过她也不是个傻子,现下只瞧了一眼,也能感知到男人与先前有何分歧之处。
“求你……别如许……我顿时就要嫁人,你放过我不成吗?”
脑海中闪现出许清灵那张脸,吴母心中惶急的很,明显外头冰天雪地大雪飞扬,屋里烧了炭盆子还是不算和缓,即便如此,吴母擦了厚厚脂粉的脸上仍止不住的往外冒汗。
乌黑大掌很快将身上的衣裳脱了去,盼儿吓得紧闭双目不敢多看,偏即便刚才只瞧了一眼,那满布伤疤的精干胸膛仍深深印刻在她脑海中,不管如何都挥之不去。
之前固然被这禽.兽将身子看遍摸遍,但当时盼儿并未订婚,与现在全然分歧,再过几日,吴家就会来下聘了,她即将成为吴庸的媳妇,如果还任由褚良这般胡天胡地的轻浮,那里对得住本身的夫君?
女人紧闭着双目,即便房中烛火没有吹熄,她面前还是一片乌黑。
心中惊骇压过统统,盼儿刚想告饶,就被柔嫩布料堵住了口,一阵天旋地转以后,单手可握的细腰被褚良两手掐住,盼儿被他渐渐放了下来,那股疼痛让她面前一黑,仿佛被利刃生生剖开了肚腹般,她现在就如同池中莲花般,只能被动接受着疾风骤雨的残虐,摇扭捏摆,哀泣连连。
起初盼儿还在石桥村时,就传闻有个男人借用婚书骗婚,明显那人早已娶妻,但他却在婚书上动了手脚,将娶妻写成了纳妾,如此一来,将人家清明净白的黄花大闺女骗了做妾,因为婚书上白纸黑字的写了然,闹到官府都掰扯不清,最后因为妾室状告夫婿,竟然还被生生的打了十板子。
满眼心疼的看着盼儿,明显她女儿既孝敬又娇美,比起土生土长的都城女人也是不差的,为甚么命数这么不好?
等人走后,吴庸恍恍忽惚的从屋里走出来,看着盼儿拜别的方向,眉头紧皱,那副神思不属的模样让吴母内心憋屈的很,暗骂林盼儿是个不知廉耻的狐媚子,将他儿子的魂儿都给勾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