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盼儿没昂首,听到秋水春鸳两个娇软的动静:“栾侍卫如何来了?莫非是少爷叫我们去服侍了?”
正在盼儿忧愁时,里头俄然传来了一阵咳嗽声。
褚良也不知是吃甚么长大的,浑身筋肉坚固硬挺,如同钢筋铁骨般,撞得她浑身发疼,特别是胸口的两团,比来本就是又涨又麻的时候,现在这么一撞,疼的盼儿面前一黑,口中溢出丝娇啼,眼里也含着泪花,下认识的伸手护住胸前,却被男人死死攥住了两只细白的腕子,不管如何都挣扎不开。
两腮的确又酸又疼,但也不必面前这匹饿狼做出假惺惺的模样,盼儿咬紧牙关,口不择言道:
不知怎的,盼儿内心头总感觉不对味儿,她只是个小小的奶娘,按说即便少爷让她当奶娘,也不至于非要见她一面,事出变态必有妖,盼儿怎能不胡思乱想?
栾英乃是褚良的亲信,常日里与这些丫环打仗的并不很多,面色冷酷道:“少爷让林女人畴昔一趟。”
几近是从牙缝儿中逼出了这两个字,盼儿如何也想不到将她掳过来的主谋竟然是消逝了近一年的褚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