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我们顶顶金贵的林奶娘吗?如何今个儿来偏房里了,莫非是主卧已经容不下林奶娘了?”
中医讲究望闻问切,之前葛神医只看了盼儿一眼,就鉴定此女是个气血充盈的,不然也不会让她来供应药引子。
褚良刚一进屋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玫瑰香味儿,他昂首一看,发明盼儿低着头从屏风后走出来,一张脸红的将近滴血,两手护在胸前,呐呐道:
“如果后者,该当如何?”
“当奶娘就是好,常日里竟然还能开小灶。”
凌渊文噎了一下,道:“女人是得哄的,甭管是甚么脾气的女人,只要你嘴甜用心,最后都妙手到擒来,不过分不能过分,好人家的女子最看中名节,先吃吃小嘴儿也就得了,弄返来之前切不成占了人家的身子,不然闹的寻死觅活的也不好结束……”
内心这么深思着,盼儿夜里还是睡在外间儿,但用饭却跟其他的丫环婆子一起,直接去了离小厨房不远的偏房中。
褚良面上不露分毫,但两手却死死握拳,手背上青筋迸起,掌心的痒意实在难忍,恐怕只要在小女人身上揉搓一通,才气消了贰心头的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