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老爷子说着,说的有些语无伦次,夏子冬倒是听不出来。
“你啊,你……你还敢说你没干甚么?”
梁氏站在一边,早就心疼的哭了,但是夏老爷子她又不敢违逆,夏老爷子的气多少顺了,于庆子把乡亲都斥逐了,这大过年的闹成如许,夏家村还真是头一份!
“爹……”
夏老爷子说着,于庆子跟夏子秋赶紧给夏老爷子顺气,夏子春也是吓坏了,夏老爷子有多少年没打过人了?他竟然一时不敢往前去,夏子君也是诚恳了,但是内心更多的倒是痛恨,公然,不是亲生的,就是不一样。
夏老爷子边抽烟边说着,梁氏眼里闪过痛恨,好啊,我跟你这个老不死的这么多年到头来还是夏子秋好!
夏子冬急了,开甚么打趣,让他呆在家里,这没了去国子监的机遇。县学已经是没体例当中的体例了,这如果连县学都不去,他今后另有甚么前程?
“爹,爹,别打了,大过年的,您老别气着!”
“爹,您说的那里话,这大过年的,我们都欢畅点,墨家给我送了很多东西,有一盒烟丝,我不抽烟,给您老吧,瞧着应当是云南那边的,您老尝尝。”
“子秋啊,爹对不起你……”
“叔,你这是干甚么啊,大过年的,您消消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