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郎中不在,咱家也没有能坐堂的大夫。当初衙役上门又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迩来旁人对咱家还不晓得是甚么猜想呢,就是开着铺子,只怕也不会有人上门。”
乔安接了银子,内心更加的不是滋味。
白日的时候她劝夏娜,一套一套的理直气壮。可夜深人静,她躺在床上却也是展转反侧。
王婶来回考虑,想到出事那天恰好让二丫拿了山参出来翻晒,刚开了锁衙役就上了门。厥后小厮账房们连续分开,没有人靠近过药柜……
惦侧重量,乔安便感觉未几,倒出来一数,乔安便不解的看向乔绣:“三十八两?”
乔安听着,心跟着发紧。可他真该去劝着阿娘,让杨桃再卷出去?
实在贰内心比谁都明白,郭家前后给乔家的打赏很多,给赵郎中和杨桃的打赏和照顾更不消说。大户人家这么做,就是两清的意义。他们毫不会感觉欠着别人多少,更不会等闲就趟进浑水。
我们先理直气壮的开了门,挺直了腰板过日子,总会有人上门。”
乔绣殷切的看着乔安:“就算杨家真的翻了身,这银钱也不是杨桃姐能随便动用的。她能带过来这么多钱,想来也用了大力量磨杨婶。”
“那铺子……”王婶还是想把铺子兑出去,家里那点存银,这两天早就倒腾空了,若不把铺子兑了,莫说再花银子找门路,就是今后的吃穿也都困难。
不管别人如何看乔家,如何躲乔家,杨桃是一门心机往内里冲。
官官,毕竟要相护!
乔安抿唇想了一会儿,然结果断的握住了大哥的手:“别兑了,我有别的体例。”
这话能骗了乔绣,却骗不了乔安。
“杨桃姐说多的让我们先拿着用,等手头余裕了再还她就成。她家现在做着腌菜买卖,拿出这点钱不算困难。”
当天下午,杨桃就带着大伙儿去把铺子规整了出来。乔绣对着存档盘点药品,查到山参的时候眉头就皱了起来:“娘,十五年的山参如何少了十多根?你和我哥来取过吗?”
王婶呷着糖水,凝神想着杨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