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竹提了大半篮子的菜从后园子里过来,看到院子里晾的洗净了的被单,神采才好了些,对韩梅她们解释道:“那麻绳泡过朝天椒的辣椒水了,那老鼠现在可不敢咬绳索了。”想到方才她从屋里出来,看到三只老鼠被韩曼青折腾的只剩下半口气,她本身却在大木盆里当真的揉搓着床单,内心也是冲突不已。
韩曼青看它们这么自发,嘿的一声笑起来,拿起一个细棍子,开端给它们上政治课洗脑,一人说话三只吱吱叫,也不晓得说的是甚么,归正画面倒是非常的调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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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曼青满头黑线,心想这娘说话有够直接的。
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韩曼青再醒过来的时候,阳光从窗子里射出去,拉出了好长的影子。估摸着差未几下午三点多了,韩曼青伸了个懒腰起床了。
韩曼青奥秘一笑,“大姐、二姐你们放心,它们不敢咬绳索的。”说着打单的瞪了老鼠一眼,见它们瑟瑟颤栗,她才对劲一笑。
明天是小年呀,祝大师小年欢愉,不过云水要跟不太熟的人一起过,好难堪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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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三只老鼠挤在一起瑟瑟颤栗,一脸的胆怯模样,嘴里吱吱的不成调,韩曼青就对劲的点点头,道:“如许才对嘛,识时务者为豪杰,我一眼看你们就不平凡,好好听话,今后姐姐带你们奔小康啊。”说完也不管它们懂不懂人话,一起打着呵欠,流着眼泪往屋里走。对于困了打了呵欠就堕泪这事,韩曼青表示她一向很困扰,仿佛她之前也有这弊端,去查抄又说不是沙眼,归正困了今后就会堕泪,看着不幸兮兮的,真让人无语。
大姐发了话,韩竹想想也有事理,内心也认同了她的话,嘴上却道:“你们就宠着她就是的,我看她惹出事儿了你们如何办?”说完甩动手去做活儿了。
早晨韩万刯他们返来见门前还拴着三只老鼠,并且它们都老诚恳实的,如果不说还觉得是拴着三只灰猫呢,顿时感觉诧异。
“这老鼠你留着干啥?如许的祸害就应当打死了事。”韩竹咬牙道,想到这些年不晓得家里有多少东西被它们或者它们的同类咬坏了,不晓得多少粮食被它们偷吃了,就恨不得把它们剥皮抽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