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氏摸摸她的头,笑容不复方才的牵强。
如果有头牛就好了!
说是大红薯,可在韩曼青睐里看来,还是挺小的,想到当代那些一个一斤多的红薯,再看看这只要三四两重就能被称为大的红薯,她非常无语。
乡间有种说法,这蟾蜍背上的疙瘩里装的满是毒,只要碰到就会中毒,还是没有解药的那种,是以乡间人都不敢打蟾蜍,恐怕溅到上面的毒液。
蟾蜍又叫癞蛤蟆,因为背上长的满是一个个的疙瘩,再加上形状丢脸,特别不招人待见。
早晨一家坐在一起用饭,韩曼青打着趣儿,又有韩梅他们在中间应和,氛围倒是好了不好,齐氏想板着脸也没板住。
晌午送饭的时候,韩曼青传闻要路过周地主家的稻场,就想去看看一大群鸟儿去偷吃的盛况,缠着韩兰自告奋勇的要去送饭。
抬起青黑的眼,韩安康展开半睁半闭的眼皮,见面前的人是韩曼青,当即瞪了她一眼,要往中间走。
韩竹一想也是那么回事,就把心放回肚子里了。
本来还觉得伤了嗓子不能学鸟叫了,明天就得满场跑赶鸟而,谁晓得她等了一上午,只见麻雀跟小鸟从她家稻场飞过,却不落下来。猎奇的拦了只鸟儿一问,这才晓得是因为四周的周地主家也在晒稻子呢,他们家可不想贫民家普通,舍不得给鸟儿吃两粒稻子。周地主家地多,再加上他们家待下人有些刻薄,以是下人们做事就不是很经心,每年晒稻子的时候,看场的人都不如何经心。
齐氏一进门,韩竹就巴巴的畴昔把探听到的事儿跟她说了,特别是提到韩老三家进了一院子的蟾蜍的时候,笑的格外欢。
等再见不到韩曼青的身影了,韩安康锤了一下墙,忍了好久的泪终究落了下来。
韩曼青非常记念当代的收割机、播种机那些,不过也只是想想,说来还是有牛比较实在。
齐氏送了饭返来,韩竹跟韩曼青已经把红薯分好了。完整无缺的大红薯分一份儿,小红薯装一个筐,另有的是挖的时候不谨慎挖坏了的红薯。
好红薯一部分要装到地窖里去,比及夏季的时候吃,省的冻坏了。当然还要卖一些攒些钱好过年。小红薯跟坏红薯就是这几天吃的。
“阿菊,你如何晓得爷爷不会同意让我们过继安家哥呀?”韩竹脾气不好,脑筋想事情也简朴,不过有一点儿好就是听得进家里人的话。
下晌又去地里挖了一下午,到了天擦黑三人才出工回家,看着另有一个地垄的红薯,韩曼青深深感觉光靠人力种地太慢了。
当代的麻雀数量真客观,韩曼青偶尔往天上一看,都是黑压压的一群一起飞的,当代可看不到如许壮观的场景。不过,她懂兽语,倒是省了很多事儿,在稻场上一整天,她的嘴都没停过,不时收回鸟叫声,倒是让自家的稻场洁净了很多,一整天都没见几只鸟落下来偷吃。
叫了一天,还是有后遗症的,睡了一觉起来,韩曼青就感觉嗓子有些疼,说两句话就开端咳嗽。她晓得这是伤到嗓子了。
平时早晨都是齐氏跟韩万刯先洗漱,等他们洗完了韩梅她们姐妹才洗,不过这晚吃了饭,韩梅就叫了韩曼青她们,在灶屋就偷偷洗了,洗完了四姐妹直接冲回屋子,连灯都不点,仓促脱了衣服就钻被窝里去了。齐氏在内里喊门也不开。
早晨回家,韩万刯他们也刚回家,院子里的挑子还没卸,一见齐氏挑了两大麻袋红薯,韩万刯丢了东西就过来接。齐氏倒也没像早上那样冷着脸了,韩梅她们看着各个都喜笑容开。
韩曼青笑够了,这才解释道:“必定不会同意呀,一来安家哥已经到了结婚的年纪了,他过继过来也养不熟,二来安家哥是个傻子,谁家过继个傻子来支撑流派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