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曼青神采稳定,乃至嘴角还微微带着笑意的看着杨德财媳妇。
杨德财的媳妇这会儿一点儿都不怕了,做了个哀怨的模样哭诉道:“就是韩老四一向撺掇着我们当家的,我们当家的兄弟俩才会去山上猎熊,这才找了祸害,二弟的腿才会被咬伤,这如何跟韩老四没关了?”
杨德财的媳妇也跟找到了依托似的,开端扒拉扒拉的细数着韩曼青的罪过。
里正瞪她一眼:“只要有理,是不会随便冤枉了谁的。”然后看着杨德福跟杨德财媳妇道:“你们谁说说这到底是如何回事,如何无缘无端的闹到人家家里来了?”
村长还想再劝她,里正颤抖动手指着她:“好,今儿我倒是要听听,这打人另有理了。”
韩老迈放在腿上的拳头忍不住握紧,他说如何丢了活计老四如何一点儿也不活力呢,本来是找了更好的活计。好几十两银子呢,就是杀一整年猪也一定挣获得。还说是亲兄弟,挣钱的时候不还是想着自个?我呸,真是不要脸的!
韩曼青冷眼看着,今儿来的这一群人内里,就是以这个杨德财的媳妇为首的,其别人包含杨德福的媳妇都听她的,看得出来她在内里的威望挺高的。当然她的辩才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