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田大娘说的含混,林宝珠脸上顿时烫起来,面红耳赤的小声道了句大娘......
许是疼惜自家媳妇第一次,又或者晓得自个昨儿个孟浪了要了媳妇很多次有些心虚,这会儿他倒是和顺的很。那眼眸都比昔日亮了几分,较着的满是体贴跟爱意。
到底是第一次,看着媳妇疼的咬着自个肩头,他天然就不敢转动了。实在他也疼,可除了疼以外,另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表情。
林宝珠撇撇嘴,责怪的瞪了他一眼,不过到底没有回绝那男人的奉迎。尽管让他奉侍着坐起来,又吃了几口东西。
且不说这厢怎得又是一番炽热,林宝珠又怎得又被搂在男人怀里,面庞贴着那刻薄滚烫的胸膛,就说外头张秀娘跟石大勇都是会心一笑。连带着方才拉着杏儿去挖了虫子喂鸡鸭的招娣,一头雾水的奇特自家爹娘哪来的好表情。
待到屋里再温馨下来时候,已经到了半夜时分,乃至内里之前还暴风暴雨带着冰雹的气候,都垂垂变成淅淅沥沥的细雨,比及感遭到身上轻松了,迷含混糊睡去时候,林宝珠已经全然听不到外头的雨声了。
她内心伤涩难受,有些委曲也有些愤怒的开口道:“张满囤,你还是不是男人!”说罢,就泄气的一口咬住那男人的脖子,然后眼泪就又不成控的落下来。
因着昨晚一场风雨,作坊歇工两天。不过好几日不来的田大娘到底不放心,趁着头晌午餐的工夫过来了一趟。晓得作坊没出甚么大事儿,就是茶园能够被砸了很多茶树,也就跟着欣喜了几句。
没等她穿上衣裳下地呢,就见帘子被翻开了,那男人手里端着个木盘子阔步出去。瞧见她醒了,不由柔声说道:“媳妇,你醒了啊。”说着,也不让林宝珠下地,直接一手托着木盘,一手把炕边上的炕桌提上来放好,“那会我让绣娘嫂子帮着熬了点姜糖水,趁便蒸了鸡蛋羹还煮了粥,你先加添一下肚子,等会晌午餐再敞开了吃。”
听自家男人这么说,林宝珠才安下心来。可等瞧见他脖子上一点没讳饰的伤痕时候,恨不能直接钻到地缝里,如许如果张嫂子瞧不出如何回事儿,那才是扯淡呢。
“天然是说你昨晚淋了雨,夙起多歇会儿。”张满囤看着媳妇殷弘的因着沾了蛋羹而更加潮湿的唇,不由的再次绷紧了身材,喉咙高低翻动。半晌才撇过媳妇的面庞看向别处,不过在媳妇娇嗔的瞪他时候,他还是不由得呼吸一滞,眸色深了很多。
张满囤终究鼓起勇气看向自家媳妇,见她微微颤抖解缆子,似是很委曲的模样。他也有些不忍,直到听到媳妇那句是不是男人,另有脖子里的又疼又痒,心中的明智跟那一点点的不忍刹时被抛到天涯。
林宝珠看着身上盖着的薄被,再瞧瞧炕头上叠的整整齐齐的洁净衣裳,内心甜的很,低声说道:“还算他有知己。”
归正不管如何样,她总归是放下心来了。又见林宝珠脸颊红红的,可不就更加笑的合不拢嘴了,别提有多乐呵了。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转天了。外头固然停了雨,却还是阴阴沉沉,还带着一丝凉意。到底是山里的气候,常日里再热的民气慌,一场雨就能带了一阵子的利落。
因着之前淋了雨,这会儿俩人身上都还又湿又潮,乃至身下的被褥都湿了一片。可就算如许,也禁止不了两小我的热忱。幸亏张满囤浑身力量,微微用力儿就把身上湿漉漉的褥子扯开,又拽了薄被裹在身下。
终是同窗外一样一番骤雨狂泻。夜还长,固然未曾出月色,却也是满屋旖旎风景......
可没想到今儿一来,看到满囤脖子上那伤口,她就面前一亮。再进屋看了看林宝珠,那小模样,可不是被灌溉了的花骨朵?不对,切当的说是方才开了的小花儿,娇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