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妇,你胡涂啊。”路婆子瞥了一眼自家大儿媳妇,持续说道,“锦如有甚么错?那寡/妇都还兴再醮,更何况锦若不过是个被人欺负了的孩子。再说了,锦若在桃树湾多少年了,甚么性子你不清楚?你如果然看轻了她,别说狗剩今后会不会抱怨你,就是老婆子我都是不准的。”
锦若那闺女模样好,性子好,无能又和蔼,大风雅方的如何瞧如何让人喜好。不说自家孙子狗剩有那份福分跟她同事儿,还共出了豪情,就是外头多少王谢贵族都排着队想要求亲呢。如果自家儿媳妇真昏了头,才是拎不清呢。
“哎,那臭小子心机压根就不在读书上,我也不盼着他做甚么状元,摆布日子过到今儿,已经是祖坟上冒青烟了。”田大娘笑得敞亮,言语里固然有抱怨,但明眼人都能瞧出她是打心底里欢畅。
“嫂子,这事儿你先好好想一想,两个孩子的事儿还不焦急。这几天,锦若还要去盘问铺子,如果你内心有了主张,尽管寻我去说。”因为事情有些特别,林宝珠并不肯意在寻了媒人在内里传话。
就在林宝珠带着人分开以后,梅英嫂子左思右想,最后还是去了婆婆路婆子的正屋里。她也清楚这事儿不能别传,以是只打发了婆婆身边的丫头先去玩会儿,自个则小声跟婆婆念叨起那事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