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张里正更加的瞧张老夫不扎眼了。
何况当初张二宝娶杜孀妇的事儿传出来之前,他但是专门找过张老夫,让他顾忌下村里的名声。成果呢?应得他好好的,转脸就让杜孀妇进了门,还每天供在屋里当祖宗。如果如许,他还能给张老夫一个好脸,那别人今后还怎得看他,今后他说的话哪个还听?
更何况都说衙门是吃人的处所,一旦出来了,不死也得脱层皮。张满囤那煞星是去了好几次的,想来不怕了,可他们还想活呢可不敢去受阿谁罪。
就算林宝珠是以德抱怨的人,那张老夫两口儿只怕也得贪了买卖,以那家子的德行,跟镇子上昌隆酒馆的买卖还能持续下去?
实在这也就是他附和了张满囤跟林宝珠,为着收买蕨菜的事儿对俩人高看了一眼。不然如果放在之前,只怕又要和稀泥或者压下事儿去了。
“你们浑说甚么,哪个要抢她的谋生?就她这点小打小闹的活儿,当是哪个看在眼里啊,活神仙但是算过,我家二宝今后但是有大造化的人。”刘氏怒道,“再说了,他张满囤一天姓张,就得奉侍他爹。就得拉巴着他兄弟跟妹子......”
本来刘氏另有些怕真的惹了里正,再把他们赶出村庄,可真被人指责漫骂起来,哪还能顾忌那么多?如果只是里正跟林宝珠也就罢了,一个是村里做主的,一个是自个惹不起的煞星。可边上那些个吃饱了没事儿干的算甚么葱,也左一句右一句的胡咧咧,真当她是个好拿捏的啊。
“还甚么一家人两家人的啊,都断亲了还除族了,你那张姓但是跟满囤的姓不是一码事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