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镇子口,田大伯跟田大娘早就到了,边上还零零散散有几个妇人凑在一块说闲话。田大伯则蹲在牌坊下头闷头抽着旱烟,偶尔有人过来打号召也是笑呵呵的点点头应几句话。
想起阿谁男人打自个第一次炖骨头汤后,不声不响的往柴房垛了很多大柴禾,还在做工前把外头那些大木头给劈好整成柴禾垛,向来怨过她日日烧热水或是烧饭做菜烧的多,她内心就忍不住酸涩却又甜滋滋。
就这么着,林宝珠篮子里就满满铛铛的涓滴别的也盛不下了。
不说别的,就为着她能多来买两回肉,不去别的摊子前就算是维下了买卖。
没等她再说甚么呢,田大娘就拐了话题提及镇上油盐酱醋的事儿。顺道问了问林宝珠都买了甚么,见她篮子里提了很多骨头,内心有些不附和了。
提及来也是,要晓得熬骨头汤少则半个时候多的时候都要埋火熬半天工夫。比起做别的吃食来,确切要费柴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