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娘多留两个枣糕给我,我爱吃枣糕。”游姊也不客气,直接开口说着,又探头望了望内里,问道:“柴叔呢?他出去了么。”
幸亏本日的气候不是很热,在内里多待一会儿,也不会被晒伤。
柴大海带着一群人向着海边解缆,没有任何的不测,陶氏头疼的留在家中,安抚着两个痛哭流涕的小娃娃,幸亏浑厚的柴溪也留在家里,倒是另有个帮手。
“你小子不是说有事出去么,如何又过来了。”柴大海说着,并先号召着柴源上了船,并道:“中午的时候会将船还返来,还是停靠在老位置。”
拿着中间的衣裳,正穿到一半的时候,却发明衣摆那的一道小口儿已经被周到的线丝缝了起来,如果不细心去看,甚是都看不出是已经补过。
嘴角不知不觉中已经爬上了笑意,如果说她其他的事都能够勉强特长,唯独着绣活是半点不可,衣裳上有条口儿,她早就晓得,因为破口的位置不惹人重视,便也就没当作回事。
不过较着的,陶氏没有听出这话中话来,倒是号召着屋里的人吃糕点。
这话倒是没有说假,固然是临海的村庄,可村庄这么多户人家,有船的也不过就十来户。
没想到娘看到,竟然趁着夜里给她缝好。
大抵过了半晌钟,柴大海拐着脚进门,他呼喊着道:“孩子们,从速着吃,半个时候后,我们就出海。”
陶氏将担忧压在心底,面对着两姐弟的时候,却始终是带着笑意,哪怕时不时的念叨几句,嘴角的弧度都没有下弯过。
吃完了糕点。
“没事,我泅水好着呢。”游姊吃着枣糕,这般说道,为的就是给娘先打上防备针。
也不是不乐意带着,只是船小,孩子又多,带着两个连走路都不稳妥的小娃娃,不免会照顾不周。
“大海哥,这边。”贺元在一处简易的船埠招动手。
“你个丫头明知故问。”陶氏好笑的白了她一眼,便递了两块热好的枣糕畴昔,说道:“你柴叔去借船了,吃了早膳应当就能够出海,出海的时候多跟着你柴叔,可不能混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