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统统,都是靠着陶氏一人筹办好,并且老屋的人硬是不敢多吭一声。
游姊倒是猜疑的看着她,小姑还未订婚,可现在也是十八的年事了,那杭家少爷如何看也不过就是十五摆布,难不成小姑想要老草吃嫩牛?
幸亏,不管来的是谁,想来此人都不会是寻她的费事,便上前,将门阀翻开。
龚氏本就不是个乐意受气的人,插着腰身道:“我说错了么?那么大一块肉,本来就是我们家的,现在倒好,全被你那偏疼的娘拿走,到时候吃撑的是他们一家子,倒是让我们一家子饿着肚子,这算个甚么……”
“好啊,你倒是亲口承认了,看老娘不打死你。”陶氏满腔的肝火,手中更是减轻了力道,将人打的是上蹦下跳。
如此,心中更是慌乱的不可,就怕内里的人冲出去将她补缀一顿。
“才子?”游姊听着倒是更加的猜疑,那人不似白白净净,反而像个练武之人,还真看不出是一个饱读诗书的读书人呢。
瞧着这声音,空中都感受震得颤栗,足以可见拍门的人是用了多大的力道。
话还没说完,关上不久的大门被啪的直作响,将院子里的几人顿时就是吓得一激灵。
龚氏更是吞咽了一下,她想着难不成是老屋的人没有走远,听到她的话回身来寻她费事不成?
被扫帚扫的面上一痛,游利仁的第一反应不是反手,而是捧首回身就跑,想来是被打怕了,他嚎道:“你曲解了你绝对曲解了,小彦是我儿子,我这么舍得卖掉他。”
游姊坐在一旁,瞧着风趣之时,中间俄然坐了一人,她转头一看,倒是以往都不肯意理睬她的小姑。
游姊从刚才的愣然变得是目瞪口呆,这两个月来,在家做主的便是她这个爹,哪怕就是龚氏也不敢闹得过分,她还当爹是个男人,如何现在,竟然变成了如许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