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县令大人没甚么背景,欺负也就欺负了,没甚么心机承担,现在的不可了,不能再如许做了。
比及两天后,崔翠翠收到家里的信,看完上面的内容时,她的神采一片惨白,伸手捂了捂胸口,重重地喘了一口气,真没想到,县令大人的背景竟如此强大。
“应当是真的,这是我岳父大人让人调查的。”何典史神采很丢脸,“我们之前的调查是不是别人用心误导的?”
崔翠翠气的顺手又捞起一个茶杯,用力的朝何典史身上丢了畴昔。
他不要命了,她跟两个女儿还想要命呢!
何典史被崔翠翠说的脸上一阵白一阵青,他用力的握了握手上的信,勉强笑了笑说,他不会这么打动的。
听到是岳父请人帮手调查的,何典史沉默了,他晓得崔家有亲戚是在都城的,这么说来,这事是真的了。
“那…那就让县令大人压在我们头上?”何典史心有不甘。
何典史有些迷惑的看了看翠翠,又看了看她递过来的信,半晌,才伸手接过来。
“噢,我想起来了,柳之墨从小是在乡里长大的。”他自发得晓得了柳之墨的奥妙,对劲洋洋笑着,“夫人,阿谁乡间小子翻不起甚么风波来的,你不消担忧。”
何四叔不吭声,直接把他手里的信递了畴昔,让他们看看再说。